说罢,再不看众人,旋裙回身,大步离去。
裴岸忍不住喊道,“宋氏,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丈夫?”
宋观舟立在原地,微微侧首,“可有……可无!”
“你——!”
宋观舟形同穿堂风,带着忍冬出了正房,沿着来路出了门,临山倚在轿撵跟前,“少夫人,如何?”
“裴岸入府,你没看到?”
临山掀开轿帘,待宋观舟坐定,摇头道,“四公子来了?糊涂!他恐怕是从前门角门而入,属下未曾见到。”
宋观舟冷哼,“金拂云有问题,临山,父亲既然借你到我跟前,不如我二人谋算一番,她算计我表姐,无非就是想毁了我名声!”
临山放下轿帘,“少夫人,兴许是您多想了。”
多想吗?
宋观舟隔着帘子说道,“晚些时候,且看那京兆尹有何消息,若不出意外,那老鸨子定然要畏罪自杀!”
临山微愣,“少夫人——”
他只觉得少夫人魔怔了,平白无故的竟然怀疑金大姑娘。他倒是几分好奇,所以散了旁的兄弟,亲自跟了上来。
“临山,先行回府,待表兄与临溪回话。”
说来,她也黔驴技穷,本就没什么人脉,全靠国公爷给了几个人,以及她脑子里残破的原着。
疲惫席卷而来,昨日肠胃难受,今儿都没缓过来。
刚回公府,临山并请辞,“少夫人,属下先出去一趟。”
宋观舟颔首同意,“若是与青梅园有关联的,麻烦你同我说一声。”临山本已转身离去,听到宋观舟这话,顿了一下,回头道,“少夫人,您这么笃定,若表姑娘之事同大姑娘无关呢。”
这个问题……
韶华苑上下都看了过来,宋观舟微微抚了抚金钗,不以为然道:“我与金拂云势同水火,多怀疑她一次也无碍。何况……,临山,我从未见过余成,怎么就莫名说出这么一个人来,你不妨好生想想。”
临山微愣,继而笑了起来。
“好,少夫人,临山拭目以待。”
宋观舟摇头,“不,你不是拭目以待,而是与我并肩,我身边无人,唯有父亲怜惜,把你们借给我了。”
这……
临山眯着眼,盯着宋观舟看了片刻,本就满脸络腮胡,早敛起了全部情绪。
最后答道,“好,少夫人。”
出了院门,他招来刘二,同刘二问了几句少夫人入府后的事宜,刘二本就心中敬重少夫人,不由得竹筒倒豆子,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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