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跟江清歌都离的柜台这样远,无论是五味斋的谁,都不可能听见她们两个人说过什么,江清歌但是不也是仗着这样,才敢在包厢里说的这话?
所以,来的这个人,肯定是顺着八王的话说的。
人已经到了宫外等着
,老皇帝被气的脑仁疼,挥了挥手,也无暇想其他,让人把五味斋的人带进来,只为快点了了这事情。
江浸月甚至想,老皇帝这是嫌她逼迫过分了,此刻恨不得倒打一耙,让她在殿前认错!
人就在宫外,进殿内也快的很。
男人三十上下,眼神飘忽,身材瘦小伙计装扮,江浸月眯了眯眼睛,想起来了,这人确实是五味斋的跑堂。
“草民草民叩见”
这伙计是第一次上这皇宫,进这满是金龙雕像盘桓的养心殿,这会被吓的,一句请安的话都说不利索。
老皇帝已经不耐烦透彻了,挥了挥手说道:“你就直接说,记不记得那日在五味斋,听见了什么?”
这是直接要开棺定论了。
江浸月冷笑了一声。
那男人抖抖索索的看了一眼江浸月,而后连忙磕头,结结巴巴的说道,“草民记得,两位贵人在堂中争吵,当时还引得我们掌柜的去看。”
“争吵的内容,还记得吗?”老皇帝坐了下来,声音也沉了沉。
男人抖了一下:“记得记得,当日店内就只剩了一个艾草青团,两位贵人就吵了一会,不过也没吵多久,就相互说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那你可有听见,她们当中谁说了前
线的事情?”
“没有没有,草民未曾听见,也不敢听!”男人继续磕头。
老皇帝看向了江浸月。
江浸月抹了一把眼泪,顿了下,直接看向了那伙计,凉凉的说道:“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
那伙计被江浸月吓的一激灵,大冷的天,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八王这会松下了气,跪在后方说风凉话:“十二弟妹是无话可说了吗?竟然当着父皇的面,恐吓五味斋的证人?到底是谁出的这个主意,让十二弟妹以为这样,就能挑拨我与父皇的关系?”
“好了!今日之事闹成这样,朕也实在乏了,瞧瞧你们一个个的,便是在京城也不安分”
老皇帝坐在案台后面,眼神幽幽,似笑非笑,盯着
“此事你们二人都有错,老八回去狠狠的斥责你那以下犯上的侧妃,十二媳妇”
“父皇!”江浸月冷然出声,打断了老皇帝过于仓促的处罚。
老皇帝眉头一皱,声音提了几个调:“你又要说什么?”
“父皇,八王殿下有人证,儿媳也有人证。”
江浸月垂着眼睛,眼神平静无波却异常坚定。
今日之事,绝对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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