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锤!”
“秦不死
!”
刘大锤完全不顾秦不死的威胁,用力的反驳了回去,又蹦又跳的大声叫着:“秦不死你今天要是再拦我,老子跟你就连兄弟也做不成了。”
“这些话不该是你来说。”
秦不死脸色十分不好看,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咬牙。
刘大锤跑过去拎起了自己的那个斧子,站在了秦不死的对立面,拿着斧子的刀尖对准秦不死,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红着眼眶。
“我倒是不想说,你以为我想说吗?我就是为少爷抱不平,我不说了,少爷能说出来吗?最后这些事情又有谁知道?我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我们被感动了,可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到现在还无动于衷。”
刘大锤声音颤抖,这话看似对着秦不死,实际上是说给江浸月听的,说的直白的让人难堪。
离源睡在床上,平日里站着的时候气势逼人,只有这样无力睡着的时候,才能让人反应过来,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还很小很小。
或许是因为年少,所以一旦喜欢起来就毫无顾忌。
刘大锤眼眶红的根本不像一个大男人:“月娘娘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前阵子感冒发烧,不吃不喝只能睡着的时候,大夫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就
会死掉。你为什么从来不猜猜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江浸月回过头,慢慢的看向刘大锤。
刘大锤似乎忍耐到了极限,情绪难以克制,半晌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还是秦不死接了过去,跪在了大殿的门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夫说久烧不退,情况太过于凶险,少爷听了,跑去了雪地里,只穿一层薄薄的中衣,冻到浑身没有了知觉,再进去给娘娘降温,来来去去往返一直折腾了一天一夜,因为少爷有内功护体,只见瞒着我们所有人喝下了散功药,一身的内力全部封了起来,一直到月娘娘有所好转了,才又喝了药,慢慢把内力调养回来,不然区区一只老虎,又怎么会奈何的了少爷?”
“…”
江浸月是真的没有想到离源会做这些。
她还坐在床榻旁边的圆凳子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只能发愣的看着离源。
他做的这些,她要怎么还?
这么长时间早就来来回回牵扯不清了。
秦不死说完,站起来走到了刘大锤的身边,一脚把刘大锤踢翻在地,摁着刘大锤的脑袋,对着江浸月深深的磕头。
“月娘娘,不求你喜欢少爷,但求你可怜可怜他,对他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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