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寒被皇上安排的人送到了锦华殿,展语看见瑞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的“师兄,你怎么来了?”,展语一边说话一边请着瑞寒去大厅入座,瑞秀给你领路人一些银子,把人打发走了。
瑞寒入座看着二人问道:“你们在宫里过的可还好?”“还好,我们在宫里也没什么事情。每天除了养花弄草的也没什么旁的事情,就是不能出宫,日子难免无聊。”瑞秀先一步回答道。
“那就好,对了,我来是有正事的,还记得咱们前两年劫的李府嘛?”展语和瑞秀都一脸茫然,不约而同道:“李府?”“对,两年前不是京城的临县和县糟了旱灾,而李家河借着他对他的表舅也就是李丞相的救命之恩走便利,去和县高价售米扰乱市场赚得盆满钵满,后来语儿知道这事很是不满,咱们就趁夜劫了李府,拿劫来的钱去和县设了粥蓬”
语儿听着这事更是不解了“这事我是有印象,但是这不是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嘛?”“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咱们本想着劫了他的米,未曾伤他性命,他就算去和李丞相告状了,李丞相也知道他恶贯满盈无论往哪去都是理亏,估计也是不了了之,可是问题是”瑞寒往他们两个跟前凑了凑小声说道,“在那天晚上咱们走后李府全府无一人幸免,全死了”
“那也不对劲啊,就算他们全府没了性命,也该在两年前就通报出来啊,怎么又在两年后牵扯出这李府旧案”
“本来是该在两年前就结算的,但是在两年前李丞相如我们所料早就厌倦了李家河协恩图报,看李府全府覆没根本没想着为他们报官,甚至没通知他们的死讯,就悄悄掩埋了李府,所以咱们也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应该就没有李府了啊,怎么又突然翻出来了”
“别说了,听说好像是李家河的一个远房亲戚,一直在南方住着,前几日来了京城,说要投奔李家河,结果来了发现李府早没了,就报了官。”
一番话说完,三个人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
一片安静被展语磕磕绊绊的声音打断“那...那怎么办呢?自...自首嘛?”瑞寒直接敲了展语的脑袋“啧,你怎么进宫待了几天还呆傻了,好好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咱们劫了米,更何况本就不是我们动手杀的人,你自首什么?”
展语听了瑞寒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展语轻轻拉了拉瑞寒的衣袖角角“那个...师兄,大师姐她...”“放心吧,她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那就好那就好”“你都回宫了还那么怕她哈哈哈哈哈”瑞寒毫无留情的嘲笑了展语,展语撅了撅嘴“说的好像你不怕也是的,哼”
“我来就是和你们说一下这个事情,因为事情已经两年了,想来也不好查,但是以防万一,怕他们杀人的把这事诬陷给咱们”“好,对了师兄,当时你们不是觉得我小把我留在池塘望风了吗,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个男生悄悄要跑被我截住了,他可能是杀人的人嘛,要不咱们把劫米的是也赖他的身上好了”
“你这小鬼,你还记得是什么男生嘛,咱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脱身呢还想着诬赖别人”“不记得了,你们把我留池塘我不开心,喝多了不记得了”
瑞秀一听展语喝多了,人一惊“你喝多了!还劫了个男生!你当时怎么不说!”“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不就是怕你们骂我吗”“玄展语!你......”
“圣旨到~”他们三人正说着,福海公公带着圣旨来了,三个人齐齐跪下等着福海公公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净尘山师兄弟姐妹情深义厚,特赐净尘山众弟子可无召入宫,入宫仅可探望端华公主,另,念端华心系自由,特赐出宫令牌,可随意进出宫闱,钦此”
圣旨读完,三个人开心的不行,展语连忙接过福海公公手里的圣旨“谢父皇”“谢主隆恩”
展语顺手从头上拔了根珠钗,递到福海公公的手里“托公公的福,来了好消息”福海公公笑眯眯的将珠钗收起来“哪啊,都是公主自己讨圣上挂心,他日公主发达了还要仰仗公主才是”“公公说笑了”“那杂家就先走了,公主好生休息着”“浣玉,替我送送公公,公公慢走”
福海公公前脚走了,展语后脚就开心的在屋里转圈圈,一把扑进了瑞秀怀里“师姐!!!能出去啦!!我的思南!我想死你啦!”瑞秀笑着环住她转圈圈“你呀你呀”
瑞寒看着她们,微微笑着,眼神深沉。
与此同时,在霍府
霍昇在书房和李响省议事,书房门紧闭,两人一人落座在书桌左边,一个在右边,每人面前奉着一杯茶,霍昇端起茶杯用茶盖轻轻撇去茶沫“李丞相,上诉的状纸到谁哪里了?”“您姊婿的表亲,刘栗手里,如今圣上还不知道,不过因为是淹没的旧案,有点引起百姓恐慌,他们觉得李府这么大府邸都能悄无声息的消失,害怕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如此”
“既然圣上还不知道,那这么小的事情就不要惊动圣上了,莫名其妙的来一个远房亲戚要告御状,相必也是情有可原,查一下事出何因”“那李府之死?”“李府全府丧命之前遭遇了抢劫,那些人武术了得”“我懂了”“嗯,先这样吧,有消息再说,先看看那人究竟想干什么,什么情谊深厚的说辞,鬼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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