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头交代”
“本来我与展鹤的关系是挺好的,展鹤可以说是我母妃带大的,我们一同长大关系自然很好,可在南书房和展愉认识之后,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挑拨我们的关系,自己摔倒偏说是我将他推倒的诸如此类,展鹤在他的影响下也开始与我疏远”
展语听着展安回忆之前的困苦日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他现在同自己生活的很好,又何必去追问他的从前呢
“后来再一次又被疏远孤立之后,我忍不住了,跑去了容和宫的佛堂前的大树,准备自尽,可我醒来的时候在佛堂里,我被容妃娘娘救了,从哪日起,我就经常写信从佛堂的门缝地下塞给容妃娘娘,若有什么大事容妃娘娘也会与我指点迷津”
“那,你后来怎得......”
“对啊,后来被展愉看见了,再加上展鹤自出生就不曾见过容妃娘娘,所以我对展鹤心存愧疚,再加上母妃生前多次告诉我要好好照看展鹤,所以我不想让他知晓我与容妃娘娘见过的事情”
展语听到这里才理明白了全部,难怪展愉会说展安是自愿的,难怪展鹤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觉得展愉和他是最好的兄弟
“所以,展愉是用这事威胁你的?”
说到这里展安的哭的更厉害了,连回答都带着抽泣和哽咽
“嗯,我也曾和容妃娘娘说过,展鹤很想她,能不能见见展鹤,可是她不愿”
展语到这里还有一点想不通,展愉和展安明明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展愉要对展安抱有这么强的恶意
“展愉呢,为何这么对你?你们可是有什么过节”
一问到展愉,展安的手就不自觉的攥紧,他的嘴微张后又逼近,肉眼可见的犹豫了很久很久,然后更加坚定的回答
“皇弟不知”
展语自然知晓展安犹豫许久,所说可能并不是事实
“当真?”
“当真!不知!”
展语也并没有和展安在这件事上周旋,她想知晓的事情总有自己的办法去知晓,展语又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容妃娘娘通信是怎么通的?我想给容妃娘娘去信一封,感谢她这么久对你的照顾”
听见展语说要去感谢容妃娘娘的时候,展安猛地抬起头,一双含着泪的眼角亮晶晶的盯着展语
“我给容妃娘娘去信可是冒犯了?”
展语看展安盯着自己看,一时心下疑惑,不知道展安在看什么
“没,在容和宫的佛堂,门缝塞进去就行”
“好”
展语听他说完,走上前弯腰将自己扔在地上的剑捡起来,擦干净重新交回到展安的手里,而展安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把剑,展语给展安递了好半天,展安却一点去接的意思都没有
展语疑惑的歪过头看着展安,展安吸了吸鼻子
“本就是皇姐赏赐的剑,皇姐既然能给,自然也能收回去,皇弟不敢唐突”
展语看着眼前闹脾气的展安,叹了口气,自己过去将展安的手拉过来,将剑放进他的手里
“我扔你的剑是有事要与你询问,又不是要收你的剑,拿着”
“那倘若皇姐日后又有事想与皇弟相询问呢?”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