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瞪了她一眼,“就你聪明。”
长公主摸了摸鼻子。
缈缈的心,就像洋葱,不剥到最后都看不透。
然后便听姜缈说道:
“熹贵妃那儿你别动她,让她把娃生下来,本大仙有个不成熟的建议,等她生下来再建议。”
皇帝果断拒绝。
“那不行!朕怎能允许那孽种现世?”
姜缈不赞同地看着他,提出严厉的批评。
“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是不是你说的?”
“劝别人一套一套,轮到自己就想解套,双标狗!”
双标狗:Σ(っ°Д°;)っ
恶向胆边生,顿时就想跟姜缈拼个鱼死网破。
便听姜缈说道:“你家龙脉兴许跟国师绑定了,可能要用那孩子解绑,我先去瞅瞅。”
“啥意思?”
三个皇室成员一脸懵逼。
姜缈叫太后递了块杏仁糕给她,边吃边说道:
“意思就是你家龙脉被国师动了手脚,他的子孙有几率推翻你家,抢你皇位刀你子孙,明白了吗?”
太后、皇帝、长公主顿时震惊当场。
嘴巴张得能生吞鸭蛋。
“这……他怎么敢?”
姜缈淡定地瞅着他们。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
说完,姜缈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把桌子上的瓜果点心刨到自己包包里。
牵着长公主的手,“亲,搭个顺风车。”
然后愉快地跟太后挥手告别。
太后急忙叮嘱一句,“缈缈啊,你回去后若是想起哀家哪个孙儿,一定要跟哀家说啊。”
姜缈回头,邪魅一笑。
“实不相瞒,我见了帅哥就像女人看见新衣服,不买也想试试,给试吗?”
若有七天无理由退货,可以勉强一试。
太后:“……”
长公主实在是看不去了,只得劝说太后。
“母后,您就别操这个心了,缈缈连我给制的新衣裳都不试。”她就不是女滴!
马车上,长公主忧心地问姜缈。
“缈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皇陵,可需要人手?”
主要是想找个稳重的去把这丫头看着点儿。
倒也不是怕她盗墓,主要是担心她把祖宗的棺材板给掀了。
姜缈酒劲儿上来了,晕乎乎地回道:
“睡醒再说咯。”
长公主指头点在她额头上,“真是够懒的!”
姜缈靠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临睡前嘟囔道:“为什么说我懒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长公主哭笑不得。
把小姑娘往怀里抱了抱,让她睡得更舒服点。
心想,还是闺女好啊,香香软软的。
……
万里高空上。
桑掬月被冷千璃追得满空飞。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素来以温润着称的掬月上神脸都黑了。
怒道:“冷千璃你是不是疯了,我们要对付的是白玉京,你追着我打做什么?”
冷千璃放出一记排山倒海掌,寒声道:
“本尊不管,你害得本尊这么久没见到姜缈,此仇不报非好汉!”
桑掬月使出全力在前面飞,回头痛心疾首地劝道:
“你乞讨是什么水平自己没点数吗?”
“就你这样几日要不到一个铜板,一年都要不到,怎有机会见到缈缈?”
“这次你无意中得了三千两巨款,你自己算算,能见缈缈多少次?”
冷千璃脑筋一动,立刻算了起来。
一天上交一个铜板的话,能见姜缈多少次来着?
凡间一两银多少铜板来着?
三千两就是……多少来着?
桑掬月见他呆愣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反手挥出一剑。
冷千璃只觉得胸前一凉。
忙低头看去。
只见身上那本就褴褛的乞丐装,从正中被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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