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度秒如年。
衢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诊部大楼内,两束手电的光亮刺破了第八第九层楼梯间的黑暗。
“天哥,前面好像被堵住了。”
醉在最前面的棉袄青年吸了吸鼻涕,回头压着声音喊了一声。
“堵了!?”
走在最后的另一个拿着手电的貂皮袄青年闻言,扒拉开身边的三个同伙迅速上前。
看着第九层往上的楼梯通道被一堆钢筋混凝土结合而成的建筑垃圾堵得水泄不通,被唤作天哥的貂皮袄青年有些傻眼儿。
“艹,这些钢筋混凝土是从哪儿来的!”
天哥很费解,这特么不是医院么,谁他娘的这么缺德把救死扶伤的安全通道给堵了!?
天哥身后,一个面黄肌瘦的绿藻头青年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回去吗?”
“回去?”
天哥骂骂咧咧的看着前方楼梯处的钢筋混凝土,咬牙切齿的说道:“回个屁,楼顶天台上那些人都能上去,老子就不信没别的路了,都给老子散开找!”
“是,天哥!”
貂皮袄天哥的四个手下闻言,立刻分散到楼下第八层往两边寻找有没有另外的通道。
十几分钟后,其中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天...天哥,另一边的楼梯...也...也被堵了...”
“......”
貂皮袄天哥还是有些不信邪,自己又顺着楼梯下到第八层一个一个房间检查过去。
“艹,难不成那帮人真是飞上去的?”
站在另外一边被建筑垃圾堵塞的楼梯口,天哥匪夷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与众多逃难的幸存者不同,天哥和他的手下虽然也跟着往Z省外跑,却凭借一手收保护费的手段温饱了一路。
昨晚他们在距离医院几百米外的一栋七层楼房休息时,意外通过楼房里的天文望远镜察觉了这门诊大楼顶部有异常。
之后,他们去远点找了栋更高的建筑。
架好天文望远镜后,看到门诊大楼顶部不仅有几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而且那腾腾往帐篷外冒的热气一看就是在吃好吃的。
虽然看的不太真切,但就算用屌想也知道,那肤白貌美嫩的好像能掐出水的摸样,根本不是
于是乎,貂皮袄天哥就和手下策划好了晚上的这场突然袭击。
夜晚,特别是深夜,是人们警惕最放松的时候。
爬楼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想好了该怎么用那些美女泻火。
现在给他们看这个?
特别是貂皮袄天哥,现在他的火气很大,硬的恨不得把面前的钢筋水泥都顶穿!
“天哥,接下来咱们...”
不等身后的手下把话说完,貂皮袄天哥便沉着脸转身瞪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下去看看那帮难民里有没有什么好点儿的货色,老子现在火气很大!”
说着,天哥便要往下走。
楼梯上那四个跟他混的手下也不敢触他的霉头,自觉的让到两边。
然而就在天哥刚下到第八层的时候,令他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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