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撒旦就是所有魔鬼的头领,是邪恶的代表。
并且,就像我们华国的一些养鬼养蛊害人的阴阳术士,在外国,也有一些撒旦的崇拜者,会通过巫术害人。
可不管是巫术还是阴阳方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对念力的控制。
所以,苏西找到我们华国道观来求救,也算是找对地方了。
这种通过动物来给人类下咒的方式,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咒术,就是降头的一种。
随便从我们华国或者东南亚的蛊师中挑出来一位,都比大不列颠的那位强。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那些咬痕离苏西的颈动脉太近了,所有的咬痕几乎都在颈动脉之上。
也就是说,原本那个巫师,是想要苏西的命的。
可按照苏西说的,肩颈痛已经折磨她一年了。
一年这么长的时间,苏西都安然无恙,出了国,进了道观,那咒术竟然就被破解了。
这充分说明昂撒海盗抢人东西在行,但学习能力当真不行。
我费了半天劲,连比划带说的,总算是给苏西解释清楚了。
苏西听了吓得立刻捂住嘴,洋娃娃似的大眼睛,当即蓄满了眼泪。
我让她不要哭,告诉她这事儿还没完,我得先把她肩膀上的这些咬痕去掉,不然这些咬痕就像是个坐标,能被巫师感应到。
巫师一旦察觉出自己的咒术失灵了,恼羞成怒之下,还会卷土重来,并且下手只会更狠。
恰好道观最近住进来一条白线儿,也就是白皮蛇。
因为白皮蛇身材头圆尾巴细,游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白线,所以北方这边都管这种蛇叫做白线儿。
蛇是飞行类昆虫与鸟类的天敌。
苏西肩膀上的咬痕虽然不确定是蝙蝠还是耗子咬的,但不论是哪种,在生物链上,都处在蛇类的下风。
那条白线儿在我们道观住了半年了,我天天往窗台上放俩鸡蛋,有时候还放个大鹅蛋,半年下来,将那条白线儿养的油光水滑,身子粗的跟成年男人的手腕一样,长度也得有一米了。
师父瞧见过一回,见它吞了鹅蛋以后都不“显怀”,说好家伙,我们本来漂漂亮亮、苗苗条条的一个小姑娘,生生的让你养成杨贵妃了!
所以,师父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白贵妃。
白贵妃最近蜕皮,我收集了不少,打算留着做药材。
白贵妃蜕下来的皮都很完整,我从盒子里拿了一条最大的撕开,沾了蜡油后,在烛火上烤一烤。
等到蛇皮和蜡油的油脂混到了一起,我就贴到苏西的肩膀上了。
我本来还担心苏西这种小姑娘会因为怕蛇而抗拒这种疗法,没想到她十分配合,还说想要看看白贵妃。
当掺了蜡油的蛇皮贴到咬痕之后,苏西就“嘶”了一声,说:it'sburnng!
意思就是伤口烧的慌。
我说当然烧的慌,降头术阴寒至极,必须要用至阳至刚的东西才能驱逐干净。
那些咬痕地方特殊,苏西就算是扭头也看不见。
可我却看的很清楚,那些凡是敷上了蜡油和蛇皮的紫红色咬痕,就像是用胶布去粘的掉在地上的头发,悉数跑到蛇皮里面去了。
大概一刻钟过后,苏西紧皱的眉头松开了,我问她还烧不烧得慌,她摇摇头,说没感觉了。
闻言我点点头,将那些蛇皮从她肩颈处揭下来放到她眼前,告诉她,降头的标记已经除去,她不会有事了。
不过呢,对方既然是抱着杀人的目的来的,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苏西问我有什么办法能防止再被下降头,我想了想,然后看向她,问了她一个问题。
我说你是真的不怕蛇么?
苏西点点头,说她小时候就养过玉米蛇做宠物,完全不害怕。
我说这样的话,那我就带你去见见我们家白贵妃,让它给你标个记号。
标记号?
苏西听了我的计划,显得很不满,她说她不是什么猪狗,不喜欢在身上做记号。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说我也没把你当猪狗啊。
只是白贵妃是在我们道观听经文,吸香火长大的,本身的灵性要高于其他动物。
如果你身上有了它的气味,那巫师再想下降头害你,就没那么容易了。
听完我的解释,苏西这才理解了,危机解除,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这位小美人儿了。
去后院的一路上都手舞足蹈的。
我拿了个生鸡蛋,又放到了窗台上,然后就带着苏西到一边站着等着。
这个时候虽然晚了,但对于白贵妃来说,却正是猎食的时候。
过了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顺着房梁处传了过来。
院灯打的亮,很快就见一条白白胖胖的蛇蛇悠哉游哉的游到窗台这边来了。
我刚想跟白贵妃打个招呼,就听苏西嘴里嘟囔了句:whatthefuck?
我说怎么了?好好地骂什么街啊?
结果苏西吓得一边往后躲一边难以置信的问我,说这就是你说的漂亮的小姑娘?这可比我养的玉米蛇大多了啊!
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我说那当然,白贵妃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的!
说着,我就掰开苏西扯着我衣服的手,然后走到白贵妃身边,指指窗边的鸡蛋,又指指我身后的苏西,跟它说让它帮帮忙,给苏西加层保护罩。
我起初心里也不确定白贵妃是否能听懂我说话,正要再说一遍,就见白贵妃已经吞掉了那个鸡蛋,然后吐吐舌头,看看苏西,又看看我。
那意思好像在说:那是另外的价钱,再来一个鸡蛋!
我又去拿了个鸡蛋过来,然后递到苏西手里,让它过去递给白贵妃吃。
苏西起初吓得不敢去,但就在我们俩拉扯的时候,白贵妃竟然径直下了窗台,直接游到苏西脚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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