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纳兰德已经有一两日没有联系上纳兰华雄,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情况。
就连今晚的劫取城门计划,还是四五天前就飞鸽传书密谋好的。
这古代信息通讯不发达,有时也是有好处的,可以打一打信息差。
云柏武也计划着利用信息差,在今晚来个关门打狗,最好再来个生擒完颜雄霸。
根据纳兰德刚才的话语,云柏武猜测完颜雄霸就在城外的金兵驻扎营地内。
云柏武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纳兰德。
“干嘛不走了?”纳兰德勒定马儿问云柏武。
此时,纳兰德已经隐隐感受到了危险和陷阱。
“到了,就这里吧。
纳兰德,你是自己乖乖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动手?”
云柏武双手抱胸,胸有成竹地看着纳兰德问到。
纳兰德大怒:“岂有此理,你故意骗我进来就是为了生擒我的。
我也不怕告诉你,大汉要是在半个时辰之内没有见我平安出得威远门去与他配合,他便要下令攻城了!
纵使你们是铜墙铁壁,我们也能攻得下来。
况且,我们是来送贡品的时使臣,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纳兰德一番言语讥讽,以为能令以礼仪之邦自居的大龙王朝惧怕三分,甚至退让。
可是,他遇到的是云柏武啊,一个痴傻憨直又暴躁的猛男啊!
岂能以常理度之!
云柏武也知道他们有今晚的劫取城楼计划,更不可能现在发动攻击,对方摆明是在唬人。
只见云柏武蓦然焦躁暴怒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面目狰狞地暴喝:
“啊,受不了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这都是什么玩意的人啊。”
东方求胜心想:“二皇子疯傻的毛病怕是又要犯了。”
邓世昌则心想:“二皇子果然如外人传言,痴傻毫无章法逻辑可言。”
纳兰德则冷笑说:“一看就是个大傻子!”
云柏武则继续抓着自己的头发说:
“本王不装了,一个拳头就搞定的事情,偏偏要拉扯十天半个月!
还要本王千里迢迢赶过来处理,什么也不是!
纳兰德,看招!”
云柏武话音未落,已经纵身跃起,一手持刀、一手握拳,拳头砸向马头、大刀扫向纳兰德。
纳兰德也赶紧抽刀去挡。
却听得“当”一声响,纳兰德的长刀断为两截。
而云柏武的青龙刀去势未减,继续扫向纳兰德胸口。
纳兰德没了武器抵挡,又在马上没有退路,当即身子一沉,直直从马背坠落地面。
落马也好过被云柏武的大刀扫中。
“咚”一声闷哼,纳兰德的坐骑吃了云柏武重重一拳,只感到眼前昏黑、四肢无力,当即四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云柏武冷笑,拍拍马头。
那马儿也知道贪生怕死,被云柏武打了一拳,乖乖任由云柏武摆布,不敢放一个响屁。
云柏武单脚踩在马头上,一手提刀指向纳兰德。
“我们都知道你们是要借着送贡品的机会,让10万铁骑都入关。
你们张嘴闭嘴契丹语,满嘴胡话;
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们开城门让你们进来抢劫,好抢我们云家祖宗打下的江山。
你也真是叮当猫的口袋,真能装啊,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装得冠冕堂皇,又道德绑架我们。
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东方求胜见状,笑着说:“这果然很二皇子!”
邓世昌则问:“这才是二殿下该有的风格?”
纳兰德头一次见这么能骂的人,愣了一下才想到从地上爬起来。
云柏武“刷”一声,把青龙刀架在了纳兰德的脖子上,喝问:
“说,是你们主动交出贡品退兵,还是要打架开战?
主动给你们开城门是不可能的。
二选一,别刷花样!”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