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漪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冰冷,她咬着牙,语气森寒:“以后沈若凝那女人是生是死都不用过来汇报,下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壮着胆子:“夫人,您还是让我们进去跟傅总汇报一声吧,这是傅总交代要第一时间汇报的重要事情。”
乔竹漪声调提高了几个分贝:“我是你们总裁的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敢不听我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人事,让你们马上卷铺盖走人,在这行永无立足之地,滚下去!”
两个男人再次对视,眼中满是深深的无奈和担忧。
得罪她,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只好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地转身离开。
随后,她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左右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声音严厉得如同寒冬的北风:
“谁都不许进,消息也不能进,听到没?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保镖身子一颤,齐声应道:“收到,夫人!”
乔竹漪这才脸色阴沉地转身走回病房内。
病房里,傅行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他注视着眼前愤怒的乔竹漪,语重心长:“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和宴洲现在都闹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改改你这强硬的做派?你知道吗,有时候温柔一点、委婉一些会更好。”
乔竹漪一听这话,心中更是窝火,她气呼呼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撅嘴道:
“我还没改?我这中了她沈若凝两刀都没跟她计较,你还要我怎样?我已经够宽容了吧!”
傅行昭见乔竹漪情绪激动,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走到她身旁,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宽慰道:
“唉,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和情感追求,你这样不顾一切地强行阻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适得其反啊。”
乔竹漪却不以为然,她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反驳:
“我不管!只要能让他远离那个女人,就算他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那个沈若凝,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配不上我们儿子。”
傅行昭无奈地摇摇头,直起身子,目光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傅宴洲。
“可感情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能够完全掌控的,有时候,你越是用力阻拦,孩子就会越坚定自己的想法。”
乔竹漪用力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沙发都跟着颤了颤:
“他为了那个女人,屡次不顾自己的身体,现在又躺在这病床上昏迷不醒,这样的女人祸害我们儿子,我能放任不管吗!?”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节奏虽轻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突兀。
乔竹漪眉头紧紧一皱,满脸不耐烦:“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进吗,出去!”
门外传来一个弱弱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夫人,是医生来查房了。”
乔竹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情绪,“进来吧。”
孙医生带着一群护士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
他走到病床前,开始仔细地检查傅宴洲的各项生命体征,量血压、测心率、查看瞳孔对光的反应。
乔竹漪在一旁紧张地盯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都泛白。
不停地询问医生儿子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每一个问题都充满了焦虑和期待。
医生一边认真查看仪器上的数据,一边耐心地回答道:
“夫人,傅总目前的情况还算稳定,生命体征都在正常范围内,没有乱动后,伤口的恢复也比较理想,只要继续好好休养,避免情绪波动,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乔竹漪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紧绷的肩膀还是没有彻底放松下来,眼神中的担忧也丝毫未减。
医生做完一系列的检查之后,仔细地向乔竹漪交代了一些后续需要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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