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家中有人婚嫁?”
“没有呀,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捏~”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砰!”
终于,似是忍到了能承受的极限~张秦忆还是出手了,下手好一个快准狠!
“啊!!!”
“别打了,别打了!嘿嘿~我儿手劲真大~”
“诶呀!诶呀!别上脚别上脚啊~”
院内一时间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身后的女婢小仆齐刷刷的转过头去,作若无其事状…
事毕,房内…
张秦忆为自己老爹包扎着脸上的伤~
“易小子啊,你回来爹高兴啊~你咋就不领情捏~”
“我看你是恨不得明天整个京城都知道秦大少回府了…”
“诶嘿,那多好啊…我可舍不得你整天在外面跑风跑雨…”
“要是陛下能放手,我也不至于出这一招啊…你放心,明个我就去陛下那里求求情…”
“你可算了吧,一天天的老不正经。”
“陛下心意我自有考量,你倒是一天天的让我省点心吧。”
“嘿嘿,爹给你写的书信看懂了吧。”
“咋样,写的不错吧,那七律可还工整?”
“一般…”
“诶呀,不要这么绝情嘛~你多夸夸爹嘛~”
父子二人又寒暄了一阵,一直到午间吃饭。
饭桌前,张秦忆问道。
“爹,那人审问的如何了?”
“呵,倒是个硬骨头,现下还在地牢里呢,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怎得,我儿想试试手~”
“呵,那就试试吧~”
“好嘞~”
…
……
左相府,地牢。
一处牢门前,冷室内铺着些许稻草,稻草上躺着一人,浑身血污,却是正昏睡着。
“哟,这不是吏部右侍郎林简嘛~怎得这般凄惨呐~”
那林简回过神来,颤抖着起身看向来人,却是位红衣男子,他一时间有些恍惚,竟是不识来人…
“啧~怎么?林侍郎不认识我了?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嘛?嗯~”
听闻此言,林侍郎回过神来,认出了面前人,却只是默不作声…
“啧,久未相见,林侍郎果然是病了,这般消瘦,话也少了些…”
“我可是依稀记得那年我初入吏部署,承蒙了林郎多番照顾呐…”
林简看着面前人打开牢门,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呵,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是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
“诶,你若不一心查探我等,你自还是吏部林侍郎,是我的林简兄弟啊~”
“呵~秦易…你怎得不提你做的那些恶事?你父子二人相互勾结,狼狈为奸!”
“侵夺民田,欺上瞒下!拐卖流民,大开春楼!滥权舞弊,卖官鬻爵!呵呵,好一个状元郎,好一个左宰辅!”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可都记着呢,你必遭报应!咳咳咳…”
“呵呵,这会儿肯说话了?林兄还是有些生气的嘛~”
言罢,张秦忆一把抓起林简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了,面色平常…
林简双手紧紧抓住张秦忆的一条臂膀,只觉脑海一阵晕眩,浑身抽搐。
“呵呵,林简,你不会以为~我秦易能有今日,靠的全是色相和权势吧~”
…
……
一直到午后申时,小秦侍郎从那地牢幽暗中走出,状若餍足。
张秦忆倚在门前,抬头望去,只见天边绵延的阴云一层一层的,像是花甲老人的褶皱,尽显苍白之态…
啧…待天晚时,倒是还有一场洞庭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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