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戚扬微叹了口气,说道。
“我等兵家,惟事土与戎…其余…莫管…”
“是…”
“议和之事,速呈陛下…与摄政王…”
“是…”
…
……
扬州,香积寺。
“施主,怎得到了这般境地…”
闻言,张秦忆抬眼看了眼那老和尚,笑着问道。
“上次来去匆忙,还未请教师傅大名,看师傅面相可不像是关中人士~”
“呵呵,老衲法号慧觉,也有个诨名唤作达缯~公子叫我达缯便好~”
“大师还是个奇人,一般礼佛之人都是喜欢别人叫空名,您怎得喜欢别人叫诨名~”
“呵呵,老衲自视尚未了悟世间大智慧,遂还是个俗人~与公子并无两样~老衲生在西域,长在关中,自幼学佛,已然是多年虚度了~”
“老师傅也是个闲人,还来找我这落魄后生~”
“呵呵,公子可不是什么落魄后生,依老衲看来,秦公子却是这乱世…唯一的破局之子…”
“呵呵~什么破局不破局的~老师傅莫不是来为无易送斋饭的?”
“哦~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只顾和你说话了~”
“总之,还是多谢老师傅收留,无易也不叨扰,明日便走~”
“呵呵,无妨,公子天命在身,老衲便是想留也留不得啊~公子自便即可~”
言罢,那达缯便自顾自离去了。
张秦忆听着那老和尚话中有话,却不甚明白。
“天命在身?这老和尚怎么还是神神叨叨的~”
在那一旁,一盏清茶中,茶叶舒卷,茶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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