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就你满脑子那点东西。”萧竹儿打开酒壶喝了一口,递给牧温言。
牧温言看到喝酒,就知道萧竹儿想慢慢调情,也不扫她的兴,开始陪着萧竹儿一起喝。
酒过三巡,萧竹儿脸上带上几分酡红:“镇北城的酒果然一绝,以前也在梁州待过,但是没喝过这么醇的。”
牧温言从小喝的是西凉马奶酒,对这种烈酒的抵抗力也不大:“呼,这是将军府特供的,自然好喝。”
萧竹儿依靠在牧温言肩头:“你说我们以后会有机会把这山川湖泽都看一遍吗?”萧竹儿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侠女,心头向往的无非就是和爱的人厮守天涯。
牧温言低头亲了一口萧竹儿:“能顺利回西凉成亲,我们便出发......”
只是不清楚到时还是不是只有咱俩。
这话牧温言指定不敢明说,但是就目前这个势头来看,真说不准是几个人。
萧竹儿也不问许灵曦的事情,就像牧温言所说,在外许灵曦最大,在家她最大,实在气不过就拿牧温言出气。
想到这,抬手就在牧温言腰间拧了一下:“色胚。”
牧温言啥都没干莫名其妙被骂一句,放下酒壶装作正色:“大胆,看来得振振夫纲了。”说罢就扶着萧竹儿的肩膀往下按。
萧竹儿哼唧两声,佯推了几下以示气节后,胳膊便老老实实勾住牧温言的脖子,开始慢慢回应。
帐帘被放下,灯火被吹灭,弱柳开始在风雨中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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