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东方婳就以习武为由先回了府上,并且让牧温言抓紧去看看萧竹儿和许灵曦起床没,而且总有种贼兮兮的感觉。
明明能正大光明,东方婳却有种做贼心虚偷男人的感觉。
而且自己还得躲着宁安卿,虽然宁安卿和牧温言暂时没什么,但是东方婳看出,好像接近牧温言的女人最后都跑不掉……
这个男人有些太耀眼了些。
“唉,都是命,都是命。”回屋后,东方婳劝慰自己道。说完便扑到床上,突地笑了。
一顿连味道都没吃出来的早饭,让东方婳痴迷其中。
“原来有情郎这么有趣儿……”
牧温言回房,站在门前正要进去,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以及小声的交流。
“你……不疼吗?”
“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你还挺舒服的……”
“嘶,信不信今晚就让牧温言办了你。”
“吱嘎——”
牧温言推门进来,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倚在床头的二人。
“你干嘛?”萧竹儿警惕道。
“嗯…可以。”牧温言脑袋一激灵回答道。
“?!”
许灵曦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你俩说得是一句话?”
“以后你就听懂了,指不定和我一样。”萧竹儿好看的眉毛轻挑了一下。
“谁和你一样…光溜溜的像个剥皮鸡蛋一样。”许灵曦悄悄说了句。
“你!”萧竹儿一拍被子:“牧温言!过来,给你开荤!”
“好啦好啦,先去吃饭。”牧温言走上前一边亲了一口。
“昨天就和她一起欺负我,现在就舍不得欺负她?”萧竹儿双手抱胸,故作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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