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被这话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萧竹儿也是饶有意味地看着两人。
谁知宁安卿迷迷糊糊说了句:“怎啦,鸣剑阁都要从良了,阁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晓了,说得不对嘛?”
原来说得是这个......
萧竹儿带着三分醉态的眼睛白了牧温言一眼:“好啦,安卿在我这睡下吧。”
“那我呢?”牧温言明知故问。
“怎么?小温言,你想来个大被同眠不成?”宁安卿打了个酒嗝。
“我准了,你想试试?”萧竹儿半开玩笑说道。
“试试......?”牧温言重复着这句话。
“那你就逝世。”萧竹儿用最明媚的笑容看着牧温言。
“呵呵......开玩笑,我去睡客房。”牧温言说了句,转身走出了外堂。
男人走后,萧竹儿搀扶着醉醺醺的宁安卿来到床边,床够大,正好够三个人睡,许灵曦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安卿,你还清醒着嘛?”
“不太清醒......”宁安卿翻了个身嘟嘟囔囔。
“刚才牧温言没对你做什么吧?他这家伙看到咱们就走不动路。”萧竹儿尝试套一套话。
也不知宁安卿是真醉还是假醉:“哪有,我来就是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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