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一行人很快进入了西凉境地,几女心态各异,萧竹儿和许灵曦倒还好,甚至还有一种归属感,到了自己婆家了。
而东方婳则是有些七上八下,毕竟这次回去,牧温言是打算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告诉父母。
既然告诉了父母,那么这件事也要公之于众了,东方婳回想着这么多日子来,芳心一步步被牧温言俘获。
时也,命也,或许当初师父临终前的嘱托,便是这个意思。
想通这些后,东方婳也不再扭捏,反而豁达了许多,甚至有些小期待。
要说最忐忑的,还是宁安卿,宁安卿这次回西凉,都有些不敢面对牧温言的父母,上次自己只是作为门客上门,这次硬说是门客,就算牧家信,牧温言估计也不信了。
牧戎照旧带人出城迎接,虽然牧戎嘴上大大咧咧的,但是对自己这个优秀的宝贝儿子确实是满意得不行。
“爹。”牧温言此次历经大战回到西凉,心中对家人的想念情绪也很高涨,况且这次又带回来一个,或许是两个姑娘。
萧竹儿和许灵曦一直都是喊伯父伯母,牧戎和魏如月也应声答应。
“言儿,让我看看......”魏如月拉着儿子的手,端详着儿子,生怕找到一点坏了或者伤到的地方。
“娘,真没事,破千州比我爹岁数都大,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牧温言对母亲一向都是报喜不报忧。
“都是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你说你跟他们那些人打什么打......”魏如月轻轻数落着说道。
就在这时,东方婳走上来,对着牧戎和魏如月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伯父伯母。
牧戎顿了一下,回想这个姑娘上次也跟着回来,是儿子的师姐来着,上次叫自己还是叫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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