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官道上,牧温言和宁安卿装作游侠儿的样子沿着大道回京。
时间正值酷暑,西凉的漫天黄沙就像一个蒸笼,牧温言热得有些受不了,脱掉上衣,穿上一个薄纱质地的外搭,宁安卿可就苦多了,女子穿得本就多,又不能像牧温言一样脱掉,于是只能强忍着烈日煎熬。
行至正午,日光最毒辣的时候,牧温言提出去河道旁的树荫下休息一会再赶路。
下了马后,牧温言把两匹马拴在湖边,马儿也热得有些疲乏,一个劲儿地喝着河水。
牧温言和宁安卿坐在树下,宁安卿摘掉防晒的斗笠面纱,俊俏的小脸上充斥着对天气的无奈,额头挂满了汗珠。
牧温言叹了口气:“这里就你和我,脱掉外衣我又不会多看......”这倒不是牧温言想占便宜,如果宁安卿中暑晕过去了,还得自己照顾,更何况宁安卿之前都主动亲自己了,这次强行装矜持娇羞,太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宁安卿了。
宁安卿轻轻哼了一下,喝着水说道:“量你也不敢乱瞟,热了我自然会脱。”
牧温言笑道:“你都快热脱水了还说能忍呢?”
宁安卿被说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又没法反驳,再就是这个天确实是热得离谱。
宁安卿挑了挑眉毛,意思是我是那种矜持小家子气的人?
随后直接解开上衣围带,直接脱掉了外衣。
就剩下一个白色的束胸留在上身。
牧温言也没料到宁安卿脱起来这么干净利索,眼前瞬间被大片雪白充斥,以及那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下是牧温言不自在了,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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