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宁安卿脸色瞬间一片绯红。
“我也没......没说要一起洗,明明是你说话太有歧义了。”宁安卿强行解释道。
“好啦好啦,你先洗......”牧温言调好水后说道。
宁安卿故作恐吓道:“你要是敢偷看,我就告诉竹儿......”
牧温言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宁阁主,你这话说得就好像当初是我亲的你一样。”
眼瞅牧温言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安卿把脱下的外衣一把扔过去:“你住嘴!”
随后把幕帘一拉,便不再理会牧温言。
牧温言到桌旁,拿出京城舆图,这是鸣剑阁暗哨这么多年摸清的布防图,虽然还有很多未标明的区域,但是仅仅是这份图拿出去也能掀起轩然大波了。
鸣剑阁的势力比自己想得更大,而且鸣剑阁隐忍地很好,每次出手,没有八成的把握就不会出手。哪怕是已经有了残缺的布防图,但是依旧没有采取行动,这点能够看出鸣剑阁隐忍之下,对于封元的恨之入骨。
“水渠连通明虎街......”牧温言思忖着,明虎街,不正是当初自己初入京城时候遭遇灯楼爆炸的地方吗?
怪不得当时查得那么严格的灯楼,还能被人下了火药,从水渠就能避开街上的巡查。
那当初灯楼的残骸现在建成什么了?
牧温言正思考间,听到了幕帘后哗哗的水声。
嘶......
武夫耳目通达,牧温言如今的造诣更是屈指可数的,六识过人,甚至能从出水、破水声听出是哪部分雪白在戏水。
“你好好洗澡......洗好我还得洗呢。”牧温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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