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刚蒙蒙亮,牧温言推门进来。
宁安卿此时也已经醒了,穿戴好看着自己男人回来。
“王谒家里是什么情况?”
牧温言摇摇头:“王谒从昨夜里到今早去上朝都没有露过面,但是我能肯定他在家里,而且周围潜伏着很多武夫的气息,不像是护卫,更像是......”
“暗哨?”宁安卿接话道。
“封元终于发现王谒这蔫坏的家伙了。”牧温言笑着讽刺道。
“那又如何,人的欲望都是被放大的,但是本身也是有罪的,封元帝这些年犯下的错,多少罪已昭都写不下,为时已晚。”宁安卿愤恨道。
就在二人说话间,街道上突然传来了喊叫打斗声。
二人瞬间来到窗边往外看去。
街道上,一伙穿着藤甲、手执利器的人突然从街道各处涌出,对着当值的官兵就是一顿砍杀,由于是破晓清晨,正是城防最松懈的时候,而且这伙人挑的时机极其准确,因为上一班官兵正要结束巡逻,是最疲惫的时候和最疲惫的一批巡查士兵。
巡逻官兵根本来不及组成有效抵御便被砍杀大半,甚至丢盔弃甲而逃。
“藤甲?”宁安卿虽然游历四方,但是对于士兵的兵甲不是很了解。
牧温言沉思了一下:“藤甲一般是就地取材制成的,在北戎密林里是很常见的铠甲的平替品,轻便有韧性,但是这伙人的作战方式和北戎人完全不同,更何况这是皇城,北戎人没这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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