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只觉得双臂被铁锤巨大的惯性扯得生疼,也幸亏这是在万兵阁内,各种刀枪斧锤遍地是。
虽然靠蛮力制住了李公公,李公公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但是还是被疯王蛊的毒素刺激着爬向牧温言。
牧温言低头叹了一口气,李公公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大内守护神,无论是武艺还是神智都是顶尖那层武人,这都顶不住疯王蛊咬一口,南疆的东西害人不浅。
最终牧温言一锤送了李公公一个痛快。
而一旁的封元,从李公公中蛊开始,就悄悄往万兵阁外爬去,但是宁安卿可是全程盯着封元帝,此时李公公身死,再也没有阻挡的人。
牧温言捡起地上的一把断刀,隔空掷出断刀,精准地落在封元的小腿上。
“啊——混账!牧温言你是想反了朕?朕可是有数万兵马,城外还有数千精兵禁军......”狠话还没放完,牧温言就到了身前。
一脚踩在刀柄上,加剧了封元的痛苦。
“数万兵马你也得有兵符,你现在出不去,没有用,至于京城的禁军......”说着,牧温言就拿出一支烟弹朝着天空放去。
嘭地一声在天空炸开,散发出阵阵黄烟。
“兵马我也有。”牧温言看着在地上的封元。
“安卿。”牧温言唤了宁安卿一声。随后对封元帝说:“或者我该叫她阁主,鸣剑阁的阁。”
封元帝恶狠狠地看着宁安卿:“你便是那个鸣剑阁的阁主?你竟然是个女人?”
宁安卿拔出剑:“封元,你可还记得十年前你肃清北陲前朝余孽时,一句不留活口,让我宁家满门老小都遭受无妄之灾。这一天我等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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