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惨又好笑,都不知道该不该嘲笑时茭了。
令人无语又滑稽的经历,放在时茭身上,秦郅玄又觉得如此平常。
“活该!”
“还跑不跑了?”
时茭这会儿知道乖了,摇头时眼波含春:“不跑了,我乖乖的。”
时茭这地方找得属实是荒僻,车开了好久,才到A市的临市市区。
入了夜,零星稀疏,因为好久没休息好,时茭眼皮子都止不住打颤,卷翘的睫毛跟蝴蝶扇动翅膀一样,漂亮但孱弱。
墨色明眸更是逐渐变得雾蒙蒙的,红唇翕张,吐着浅淡的气息。
连夜赶回A市太辛苦了,秦郅玄就叫齐甄订了酒店,准备休息一晚。
酒店整洁,倒显得时茭脏兮兮的。
“先吃饭?”
又瞅了两眼时茭那一身……
“算了,还是先洗澡吧,都成小脏猫了。”
“还嫌弃我邋遢呢,你现在才邋遢。”
嘴上说着嫌弃,但对着时茭又贴又摸的,眼底硬是找不出半分厌恶。
时茭也觉得自己脏,嗅了嗅。
酒店的浴缸没家里的大,容纳两个人有些拥挤了,两人只能盘腿前后坐着。
时茭趴在浴缸边沿处,手里捏着糕点垫肚子,秦郅玄就在身后给他洗澡擦身子。
秦郅玄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吃得也美滋滋的,咬一口又咀嚼,倍感满足。
他要是有钱,都想雇佣秦郅玄当他的佣人了。
酒店没时茭的衣服,浴袍秦郅玄又觉得不干净,时茭就随便套了秦郅玄的外套,等着齐甄买衣服回来。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饿了好几天的时茭看得眼睛都馋了,胃里止不住泛滥苦水。
他坐在秦郅玄腿上,双脚都点不到地上。
“先喝点粥。”
时茭吃得满足,又忍不住发表点挑剔的意见:“没有你之前定的好吃。”
“废话。”
自己哪次给时茭订的餐不是色香味绝顶的私厨,日常一日三餐,那些人都是变着花样儿给时茭做。
也就时茭,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偏要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过苦兮兮的日子。
秦郅玄见时茭吃得差不多了,就叫停了动作:“好了,不能吃了,暴饮暴食对胃不好。”
时茭吃饱喝足后,才想起了正事。
“那那个合作,是怎么一回事啊?”
秦郅玄没好气,轻抚了下时茭不再干瘪的肚子。
“你觉得呢?”
“谁想害你,你想不出来吗?”
时茭瞪了瞪眼,瞬间恍然大悟:“是陈锦桉!”
他就说嘛,平白无故,自己藏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泄露出去!
“嗯。”
秦郅玄一提溜,时茭就被放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
“他买通了监控室的安保,也不算买通,他暗示。”
“安保有个女儿要动手术,需要很大一笔钱,陈锦桉透了点消息,他就找到了你的工位,拍了文件,然后篡改监控。”
“再把报告卖给买家,从中获利,然后带着女儿去了国外治疗。”
时茭迫切的需要知道结果。
“那陈锦桉呢,他有没有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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