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起,是谁在雾里看你……”
若晚被突然的手机铃声惊醒,脑子一时迷糊转而又见清醒,迷离的眼睛看向手机屏幕显示‘许挚’时,速而想起忘记和他说她到家了的消息,此刻看见这通电话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液。
“喂,许挚,对……不起,我回来睡着了。”
耳边女孩似乎刚刚睡醒,声音带着她自己不知道的娇糯。女孩声音通过手机传入许挚耳中好像一根羽毛轻轻拂着他耳内细绒带起一丝痒意入心。
“阿若,吵醒你了吗?”
“没有没有,我刚好该起来吃饭了。”若晚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手机,她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
“那好。”
“那你到……地方了吗?”停顿几秒,她发现她也不知道他家在哪,或者说不知道他会回哪。
“呵……阿若,我到我外婆家了。”许挚听着耳边女孩似乎正在起床窸窸窣窣的响动,洁白的纱帘随着风动似舞飘然,窗外一览无余没有变化的景似乎回到了那个小时候……
“许挚?”若晚轻轻柔柔唤了几声不见回应的许挚。
“阿若,我在。”
“噢噢,我要去吃饭了,先挂了?”
“嗯,好。”
“那……拜拜?”
“拜拜”电话被挂断,窗外的鸟叫越显清脆,车流不息的马路两边种满了梧桐树,偶尔人家路过的嬉闹。
“妈妈,好香啊~”
面上愉悦表情从挂断电话就没消失过,若母见她这般少女怀春模样,哪还去问怎么就醒了这种话,她家晚晚从小面薄着呢。
“姐姐~”不知从哪野回来的若悠突然在沙发后面跳出来扑进她怀里,毫无准备地后撤一步才稳住身形。
“悠悠,你又到哪玩去啦?”若晚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鸡窝炸毛的若悠,乐呵地点了点小丫头的额头。
“姐姐~我去找吴花花玩去了,他把我头发抓成这样的,然后我就不和他玩了。”
这妮子指不定又把吴桦怎么惹毛了,每次这小丫头哭着回来,一滴眼泪都没有地告状。
“姐姐,大悠把人家吴哥哥的脸抓了一个红痕才抓她头发的,活该!”正在沙发上看奥特曼的若瓷突然把头伸上沙发望着若晚给她解释若悠头发为什么变这样的。
“人家叫吴桦,给别人取外号很没有礼貌哦~你还抓人家的脸,万一抓花了可不好了。”若晚轻柔地把若悠带到沙发上让她转个身去把她头发重新扎好让她答应等下去给吴桦道歉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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