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喽,瓷崽~”
若晚望着面前围墙高大门,紧闭地绿色铁皮大门上贴着门神,两边的红纸黑字写的对联不见褶皱破损,若晚在门口一边的小石墩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串钥匙,泪光微闪又消失不见,这是爷爷在她去城里前和她说的‘囡囡想回家了就回来嗷,大门永远不会关上的,因为钥匙会放在咱俩知道的秘密地方。’。打开门,鸡咯咯咯的在院子里围好的饲养区域跳蹿或是悠闲摆步。
还算收拾整洁地庭院,牵着若瓷进了客厅放下东西,给他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水大概是昨天度在保温壶里的,水咕噜咕噜地顺进他的肚子里,喝完还人小鬼大地摸了一把圆润的肚子煞有其事的说了一句‘嗯,肚肚说饱了。’
若晚并不打算这会去菜园子找爷爷,而是进厨房看看爷爷吃了什么,有没有什么菜能做的。掀开菜罩,胡萝卜片炒肉,依旧快要满出菜盘子的汤水,老一辈的人好像都喜欢炒着炒着一勺水就泼下去闷几分钟就可以出锅吃了,而且还是一盘菜得吃一天。
若晚没有倒掉那盘菜,不然爷爷又得念叨好久,上次妈妈说她和爸爸来爷爷家第一就把爷爷做的水煮青菜倒了,爷爷叨了好久说浪费,又不是吃不了。把菜罩盖好,这个时候乡下的苍蝇啥的还是出来很多的。
在菜篮里看见时令蔬菜——油麦菜,她挺喜欢的。悠悠说它苦苦的不好吃,她却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找到了几个螺丝椒刚好和带过的腌牛肉一起炒,若瓷乖乖地跟在旁边帮忙,在得到姐姐的表扬后变得更加积极了。
“爷爷~”门被推开,若瓷一眼看见扛着锄头的爷爷,欢快的跟只兔子一样蹦着想要扑进进来人身上。
若晚抬起头,门口逆着光扛着锄头并未放下打算的爷爷,看不清的面容表情,只知道他背好像又驼了一点……
“爷爷,你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噢,哦哦好,就你们俩回来了啊?其他人呢?”
“爸爸妈妈要工作,悠悠在家写作业呢。”
看着面前的小老头更加佝偻的背影离开厨房随后一烟飘散在他发顶消散在空中不见。
“爷爷,吃饭了~”
“瓷崽,来洗手一起吃饭~”乡下自家院里还有井水,但是需要一个人帮忙压泵才出水的那种,爷爷家的井水都跑来讨口水喝。小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搬去县城,妈妈在菜园里种上几颗西瓜苗,那时候每到最热的时候就知道有西瓜吃,摘上几颗砸进井里,井水溅起高高的水珠砸在热扑扑的脸上瞬间降了温度。西瓜在井水里滚了几滚浮起水面转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煞是可爱的紧……
“爷爷下午要干嘛呀~”
“下午得去把菜园翻翻,然后放牛啊。”
“我也要,我也要去~”若瓷慌忙咽下嘴里的饭开口,生怕爷爷不带他放牛,在城里长大的他对乡下什么都觉得新奇想看想玩。
“那下午我和瓷崽去帮忙吧?”
“好啊”爷爷笑的满脸褶皱更加深了些,若晚却觉得爷爷一如她小时候那样慈爱。
吃过饭,爷爷找到若晚小时候专门给她打造的小锄头,生锈的铁片
前面爷爷扛着大锄头,她在后面一只手牵着若瓷,一只手提着小锄头跟,路上遇见村里的伯伯婶婶也会和爷爷调侃几句,爷爷叼着他那根几十年没舍得换的烟斗吞云吐雾,一边见谁都乐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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