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韵扫见女孩的惊讶,好笑地和她解释了一下。
若晚不好意思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我吃完了,小若,拿上记录本,走,查房。”
若晚赶紧拿起记录本,跟在胡书韵和罗家利身后。病房里,患者们看到胡书韵和罗家利,纷纷打招呼,顺便调侃一句‘小罗多个小跟班了啊?’‘胡主任,多了一个学生啊?’。胡书韵和罗家利微笑着回应,又见罗家利说着病人入院诊断病症,然后胡书韵亲切询问患者的身体状况,再给患者听诊心脏情况另一只手会搭在病人的手腕探着脉搏对比,若晚则在一旁认真记录,她注意到胡书韵有个细节听诊器听头会握在自己掌心捂捂。
查完房后,回到办公室,罗家利让她先去要量血压,做床旁心电图的病人量血压做心电图。
等若晚拿着心电图结果回到办公室递给罗家利,他又在林子杰的电脑输入密码调出患者的病历。
“小若,你先看看我们组这些病历,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罗家利指着屏幕说道。
若晚点了点头,开始仔细阅读病历。她发现其中一个患者的病情有些复杂,不禁皱起了眉头。罗家利见状,凑过来看了看,然后耐心地给若晚讲解起来。
胡书韵的余光注意着这些,目光慈爱地笑了笑,继续和旁边来询问病情的患者耐心解释着。
快到十一点半时,罗家利拍了拍还在认真看病历的女孩肩膀,若晚迷茫抬头看着他没有开口。
“我下夜休去了,你下午就跟着老胡哈,明天见。”
“好的,罗哥。”
罗家利脱下白大褂潇洒地背影离去。
若晚看久了上面病历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这时,胡书韵端着茶水走了过来,若晚嗅到一股绿茶淡淡的芬芳,似山间清泉,又似晨露浸润的草地,气味中带有一丝轻微的苦涩,但这丝苦涩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增添了它的独特。
若晚看向身后,便见慈祥和蔼笑着望着她的胡书韵。
“小若,看得怎么样?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若晚点点头,指着一个病例说:“这个患者的症状很奇怪,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用这种治疗方法。”
胡书韵微笑着把茶杯盖好轻轻磕在办公桌旁坐下来,详细地给若晚解答。
在他的讲解下,若晚茅塞顿开。
“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不用客气,有问题就要及时问。医学是不断进步的,我们也要不断学习。”胡书韵鼓励道。
若晚去吃饭时,看见予乐十一点发的消息说自己下午休息,回姑姑家睡觉了。
“一个人啊?”
若晚抬头,是许久不见的李亦,此刻的他眼下乌青一片,胡渣冒起没刮。
“这么憔悴?”若晚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又有点后悔,“乐子昨天跟老师当了班,今天下午休息回家了。”
“呵,累死了,昨晚我也当班。”
“你转科了嘛?”
“还没,过几天。”
“感染科也这么忙?”
“最近突然被严了,我听我在京市的兄弟说那里好几个地方封禁管控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京市?”若晚突然慌乱地追问了句。
“嗯,怎么?”
“没……”
李亦看着眼底尽是慌张神情的若晚没有再开口静静地吃完饭,各自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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