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房门玻璃,里面也是和谐的相处着。
若晚到达办公室时,差点与迎面开门正要出来的老师相撞上。只疑惑一瞬,便快速让开绕进办公室拿下自己的白大褂赶上前面略有疾走之势。
“老师,你去哪?”
“去七楼会个诊。”
步履未歇,若晚始终跟在老师身后目不斜视好像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身后的助理。
七楼是普外的住院部楼层,脑海里先过一遍这里可能出现的需要会诊的小孩症状。等到了七楼办公室时,里面同样出现一个戴着眼镜年过半百的男医生,此时正伏在办公桌上凑近看着电脑,大概是在看着病人化验单,若晚顺势先环视一圈办公室的环境,似乎每一个医生办公室都是一样的,不同的便是摆放物品,以及墙上所张贴的等。
“哟,罗主任,看电脑凑这么近,眼睛不行啊。”
一旁的老师一进去难得不严肃的状态对人,若晚猜测老师和那位医生关系还不错。
“胡主任就来了啊?这不人老了不就这样,说的你看电脑手机的时候不这样,你可是凑得比我还近,五十步笑百步,嗤——”办公桌前的医生听见来人的调侃,随即抬头望过来,“今天怎么还带个小徒弟了?”
若晚同样也在暗暗打量那位医生,口罩上方分明的双眼皮,深邃地眼眸下方略为浓重的眼肿,此刻他一手托着眼镜轻拉下鼻梁,微微低斜脑袋,眼睛向上方直视着若晚,银白的头发如同被霜雪覆盖一般,稀稀拉拉地在头顶铺散开来,仿佛随时都可能飘落下来。它们看起来脆弱而又无力,与头皮之间的联系似乎也变得疏松起来。每一根白发都像是岁月的痕迹,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和经历。这些银丝在头顶的白炽灯照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人一种沧桑而又神秘的感觉。
“老师好~”若晚先给那位老师打着招呼。
“小同学好好好啊,哝,给你糖吃。”
只见那位医生手疾眼快地拉开自己的抽屉从一堆糖果里翻出其中一颗递给若晚,若晚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师,见他轻点脑袋便上前接过糖果说了句谢谢。若晚将糖果兜进自己白大褂口袋里退离到老师身边。
“病人什么情况啊?”
提到病人,两位老师都一致收起刚刚的闲散变得一脸正色,若晚在一旁站着一边听一边把重要的记录在自己的笔记,让她无奈地是两个年过半百,学术专业的主任发生治疗原则分歧的时候像小孩一样吵闹。偶尔扭头看向门口,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两个脑袋不经意探头进来看这里面情况。
再跟着老师走出普外科时,余光中老师的脸上一片绛红,再想到那位老师脸色不比老师差多少,她刚刚生怕他们俩都得进急诊科抢救去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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