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怎么回事的?”他冷不伶仃问。
张副官动作一顿,下意识将右手放到身后,微笑道:“这是族内机密,抱歉,陈先生。”
“给我看看。”陈皮上前一步,在张副官警觉的视线中道,“我好像看过类似的。”
张副官怔了怔:“类似?”
他们张家人有发丘指的不少,但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能练,练过的大多是本家人。
自从张家内乱来,张家人四散各地。长沙因为有着张启山这个叛出的支系人物在,鲜少有张家人会过来,而在长沙内的张家心腹,也都由张启山直接统帅,鲜少出现在人前。
陈皮还能在哪见过?
想到可能有什么人混进来,张副官也不藏了,拿出手问陈皮:“你还在哪见过类似的?”
“……”陈皮看了他的手半晌,又认真看了一会他的脸,突然道,“有没有可能,姓沈的那个,其实是你爹那辈的?”
陈皮见过的,自然是沈鹤钊,那家伙长得好看,不少小娘子都会遥遥跑来瞅他个两眼。
也就那些小娘子的观察力格外敏锐,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沈鹤钊身上的残缺,没错——应该算是残缺。
陈皮想,张副官的手明显养得比沈鹤钊好多了,后者有一种练到一半就被丢出去放养的感觉,连疤都没祛,长也没特别修长,不仔细看还不是很明显,但一旦在意到了,就挪不开眼睛,怎么想都在乎。
这次见沈鹤钊那家伙,他竟然长得跟过去也没什么差别,也不知道是什么驻颜有方还是老妖怪转世。
但不管怎么想,都应该比面前这人大。
于是陈皮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思考:“肯定是你爹那辈的。”
其实也是冻龄的张副官:“??”
这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等等!沈什么?沈鹤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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