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序用手朝自己的方向又扇了扇,觉着这味儿也太浓了一些。
还不如刚进门时闻到的感觉好。
“你要不把花盆搬远一些?这花香味儿这么浓,你不觉着头疼呀?”
“头疼?不觉着呀,我觉着甚好。”
“好吧,今日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点?”
“你二哥我的底子这么好,那必须是比昨日要好上很多,不过离痊愈还差得远呢,还很疼。”
“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多留意,别扯到伤口……”
祁序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关心人的话,转头抬眸之间又发现了两盆花。
“咦~这是哪来的?”
“今日也是奇怪,你一向不喜欢侍弄这些文雅之物,今日营帐中怎么多了这么多花花草草?”
“哈哈这些都是明书送来的,说是给我把玩解闷,如风半天蹦不出个屁来,我自己一个人躺在这营帐中确实无聊透顶。”
“我说呢……那你就好好欣赏吧,我先走了,一堆事儿没忙完呢。”
“哎~别走呀,你才来了多久,不陪我说说话吗?”
祁序离开的很利索,头也没回,只摆了摆手。
这些公务处理不完的话,他明日一早怎么去挖鸡枞呀?!
说什么也不会留下来陪二哥说话的,他的时间宝贵着呢。
见祁序走的利索,祁锐叹了一口气,继续看书。
第二日捡鸡枞菌的时候,周明书没有跟着去。
她待在家里专职洗菌子。
周明志去的早,早早就背回来了一筐,正好她闲在家没事儿干。
这些鸡枞都还未开伞,很多都是小帽子,当属精品中的精品。
他们打算做成鸡枞油鸡枞酱,剩下一部分便留着自己吃。
可以炖鸡汤,也可以炒着吃。
这一道极品美味可得吃在刀刃上。
她先是洗了一筐出来,配两只老母鸡先炖上了。
等到时候捡鸡枞的人回来,大家就可以喝上一碗了。
祁序和阿福手里一人拿了一根撬棍。
学着周明志的样子,把撬棍插进地里,一撅就把菌子撬起来了。
“哇,这鸡枞的根长的可真长。”
“那是!”
“这
“那当然,这鸡枞菌出奇的很,它只和白蚁窝长在一起。”
“公子,你要是想看咱们往下挖一挖不就行了?!”
“哎哎哎,可不能挖,你要是挖开了会破坏白蚁窝的,你不相当于把人家的家给拆了吗?而且它们来年就不长了。”
“就是,不会说话就闭嘴。”
祁序瞪了阿福一眼,阿福挠了挠头只得弯腰继续撬鸡枞,当他没说,当他没说还不行吗。
人多力量大,竹林中只要是冒出头来的鸡枞都被他们挖回家了。
一共五背篓,可够他们洗一上午的了。
“这与去年相比少了不少,这是咋回事儿呢你说?”
“不用担心,今年这是才开始呢,明天再来看看,兴许还会有的,肯定有不少还埋在地下呢。”
“哈哈这倒是,来都来了,咱们也别急着走,这出了这么多的嫩竹笋,也掰一些回去。”
“行。”
大家一人掰一些,几个背篓就装满了。
“祁序,婶子知道你忙,但再忙也得吃了饭再回去,今日得了这么多好东西,不得留下吃几口?”
“哈哈好,多谢婶子了,那我就吃过午饭再回去,正好看看后院还有没有柴,我再去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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