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冯澄离开餐桌,找到手机,见屏幕显示的名字后,眸里的光暗了一些。
不用想,她也知道爷爷打电话给她的目的。
她把手机举到耳边接听:“爷爷。”
“澄澄,今天我派管家去接你们了,现在已经出发了,到时候跟你小叔一起回来。”
冯澄应道:“好。”
挂了电话,她紧了紧手机,随后朝小叔走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异样,冯止问:“怎么了?不想回去?”
“有点突然而已,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要准备什么?”
冯澄把心里那莫名的心绪打散,低头默默吃着早餐。
冯止道:“我叫了医生,一会让他给你看看伤势情况。”
一提到伤口,她便想到今天原本是要去找沈岐哥拆线的,看来要泡汤了。
“小叔,林伯应该没那么快到,我有东西落在公司了,一会我回公司拿,顺便请个假。”
冯止抬眸看向了她,眼神带着几分犀利,“一会我送你过去。”
“不用,周大哥送我去就好了。”
“今天没让他们过来。”
冯澄声噎,无奈:“行吧。”
吃完早餐,冯澄就去了楼上收拾东西,没过一会,冯止便把她叫了下来。
此时医生正提着医药箱在楼下等她,正是上次给她换药的医生。
冯澄朝人走了过去,乖巧坐下,脱了外衣把手臂交给他。
这几天,为了方便换药,里面穿的是短袖,再加上一件外衫。
冯止此时正站在他们面前,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只手臂。
医生仔细观察了半晌,最后得出结论:“伤口可以拆线了。”
冯澄点头。
医生提前告知:“拆线可能会有点疼。”
“好。”
医生刚拿出镊子消了毒,下意识往狗子站着的方向瞥了一眼。
冯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看向冯止,“小叔,帮我把豆豆带后院去。”
似是明白过来什么,冯止毫不留情抬腿一脚,把狗子赶去了后院。
狗子敢怒不敢言,鼻腔里发出委屈的哼鸣声。
冯澄皱紧了眉头,朝人走了过去,“小叔,你能不能温柔点。”
冯止已把后院的门一关,把狗子隔绝在外,“你就是太惯着它了。”
……冯澄无言以对。
他跟豆豆水火不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也没再跟他多计较。
医生拆线拆得很快,那痛就跟被蚂蚁叮咬了几口一般。
伤口刚愈合,皮肤上的疤痕很明显,也很丑。
上药后,医生给她包了三层纱布,嘱咐:“伤口拆线后,三天内不能碰水,给你换的纱布过两天就可以拆了,后续我再给你调祛疤药,但小姐伤得有点重,恐怕不能完全把疤痕去掉。”
“我知道,之前给我看伤的医生也说过,不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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