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先气的喝问,“说,谁让你们诬陷欧阳婉儿的?”
“此人来找我们都是蒙着面的,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
“不过就她体态来看,她应该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才对。”
“对对对,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女人声。”
众妇女连忙把这事儿抖了出来。
伍山摇头叹气说,“郑大人,此案已经很明朗了,无疑就是月事巾卖的太好,断了某些人的财路,所以此人才会找她们诬陷中原医馆。”
“那月事巾我拆解过了,对妇女来说,的确要比月事棒好用的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材质乃是上好的白棉花与布匹,不存在会引起妇女下身疼痛的情况。”花千少也跟着附喝说。
郑士先冲两人点头,这才偏头看着顾婵没好气说,“怎么样顾掌柜,现在案子给你审明白了,你还怪本官不?”
“你继续啊!问我干什么?”顾婵冰冷说。
“来人,把这群妇女拖出去,一人打她们二十大板,再没收她们所得钱财,并把她们关进大牢里,明日一早再押她们游街示众,还中原医馆一个公道。”郑士先挥手下令。
“大人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是啊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
众妇女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个个都怕挨这二十大板。
公堂里所有官差,根本不管她们这么多,立即上前强行拖她们出去,将她们全部按到外面趴下,举起板子开始猛打她们屁股。
很快公堂外就响起了阵阵惨叫声。
欧阳婉儿站在公堂中,听的笑容满面,心里这口恶气,总算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一空。
打完她们后,众官差押着她们前去大牢暂时关押。
郑士先又对外发布了告示,说明了月事巾一案的具体情况,还了中原医馆清白,同时他还对外悬赏诬陷中原医馆,做恶意商业竟争的人。
做完这些后,郑士先才盯着顾婵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不错,难得你也能做回好官。”顾婵嘲讽说。
郑士先气的拽紧拳头,真恨不得把顾婵碎尸万段,可有尚方宝剑在场,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那里憋着,样子显得十分憋屈搞笑。
顾婵为了气他,突然坏笑说,“对了郑大人,钦差大人还有件事让我问你。”
“何事?”郑士先皱眉说。
“先前去京都的路上,那个拦路妇女的那几亩田地,你可还于她了?”顾婵问。
郑士先僵着脸说,“还用你说,我回来当天就派人把地契给她送过去了。”
“哼!算你识相,那今天就这样了,你赶紧派人把那个诬陷我未婚妻的狗东西查出来,否则哪天我不高兴了,还得带着尚方宝剑来收拾你。”顾婵故意威胁说。
郑士先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关键是,顾婵有尚方宝剑在手,他也不敢放肆啊!
顾婵都懒得再理他,起身带着欧阳婉儿和马正,与伍山和花千少一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县衙。
“你个狗东西,老子总有一天会弄死你,你给我等着吧!”
看着顾婵等人离去的背影,郑士先坐在公堂上,阴沉着脸咬牙切齿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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