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源有一丝怀疑的看看自己，自己也没感觉到啥具体变化，怎么就“突破”了呢？
想着，二人便已出了那片空间，回到了家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元小烨小声说道：“突破没你想的那么神秘，也不是什么非常关键的步骤，你现在只能说是有了二阶的能力了，但还没掌握二阶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说着，元小烨抬起手，触摸了一下元小源的额头，元小源眼前变成一种毫无变化的白色。
“这是你的灵质空间，或者叫灵力海，体内空间也可以。它由你的灵力构建，大体上代表了你掌握的灵力的总量。如你所见，到了二阶之后，你的灵质空间就能支持的了你自己的意识进入，你可以对里面做出改变。不过，最重要的。”
二人重新回到房间的场景，元小烨双手微核，几十种不同颜色，大小的光球自手掌中汇聚出来，漂浮在二人身边：“是你的灵质空间有了更多的空隙，让你可以容纳不同类属性的灵力。”
元小源伸手去摸那些光球，但是碰到后就像是流沙一般从指缝中穿过，依然悬浮在那里：“那，哥哥会多少种，属性？”
“很多种。”元小烨说着，几个最大的光球整整齐齐的摆在面前：“还记得我说过属性成千上万，大体分为六法六十三属性吗？当中除过秩序法你无法掌握，神灵法需要封神才能掌握以外，其余的属性都有被你掌握的可能。对于我而言，天生是秩序法当中的气运属性，这是我的本源属性，而依靠神座，获得了神灵法的能力。在不断的修炼中，元素法基本掌握，气象法，混沌法会在以后学习。”
元小源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看元小烨说完了，才开始提问：“那哥哥的意思是，我要先学元素法吗？”
元小烨摇摇头：“不同属性在强度上有优劣之分，对你个人修炼也有优劣之分。气象法，混沌法强势，难以修炼，但若能达到高阶，则有望封神。元素法柔和，上古时代高阶修士便多为元素法为主，不过大都到达高阶后很难再进一步。具体做何选择，取决于你。”
“而且，我也不擅长元素法，很难教你。”说完，元小烨尴尬一笑，自己最擅长的自然是秩序法，气象法基本不懂，混沌法更是还没开始学习，最多的，就是理论层次上领先于元小源罢了。
元小源也有一阵无语，这么多天了，基本上是元小烨说啥他听啥，现在让自己做选择，有一点不知所措。。想了想，自己也看了不少基础的资料了，这最复杂的便是元素法，细分下来就有数千种属性，各种冲突关系非常复杂，突然，元小源想起一件事，问道：“不是有六法吗？剩下一个是啥？灵力法？？”
“不是。”元小烨摇摇头，思考了一下，还是说到：“灵力法虽然叫做灵力法，但是往下细分也仅有唯一属性，所以不属于六大法之列。剩下那一个，叫做罪恶法，细分十三类，都是禁术。”
元小源歪着头看着元小烨，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久。元小源最终还是问道：“为什么，都是禁术？”
“罪恶法大都依靠一些伤害他人或者环境的方式来修炼，突破的时候更是需要制造一些灾难，所以很久之前就已经是禁术了。”元小烨说着，补充道：“这个很久，比你想象的更久远，在星神殿最早的记载中，罪恶法就属于不可使用的法术。”
“那。”元小源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有一个人，他天生就是罪恶法，怎么办？”
元小烨眼神有一丝冰冷，过了好久，才说道：“不会有的。”
“哦。和神灵法秩序法一样呗。”元小源漫不经心的去看书，看来还是需要了解一下属性相关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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