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别这么急。”
老江家的男人们生出团结的心,满屋子酒香飘来飘去,一碗又一碗的酒水倒满。
男人们就着花生米,这会儿倒是能光明正大喝起酒来,平时丁香兰哪里给他们胡来的?
除了上次江丰收偷偷的搬运了他老子的好酒过来,几只兔崽子把珍藏几十年的好酒全部霍霍了。
江知栀高兴,举起酒碗,爽快地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辛辣的很,一口过后,清醇的酒香味慢慢地涌现上来,这酒是真的烈。
酒过三巡,老江家的男人们还是不肯放人,显然一个个都醉得开始发酒疯了,明明醉得不省人事,还不忘屁股不能离开椅子。
江妈妈林听和大伯母丁香兰快要没眼看了,干脆将人拉开,兔崽子们偏偏对着干,就是不分开。
丁香兰深吸一口气,在他们的耳边全力吼了一声,所有人虎躯一震,拉着的手咻的一下松开了。
江知栀哈哈大笑,这时候很好心情的拿出笔和纸,刷刷刷的把这群发酒疯的酒鬼们画下来,留个纪念。
第二天给他们看看,免得不认账。
听说酒后吐真言,那她套一下哥哥们的话好了。
江望黑眸朦朦胧胧,眼尾都红了,嗓音多了一丝丝酒后的沙哑,他挪了挪椅子,凑过来看了好几眼,疑惑道:“这是画我?”
“怎么我脸蛋红得跟马猴屁股一样?”江望再瞪大眼睛,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好奇问道。
江远阳咧嘴一笑,贱兮兮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排大白牙:“哈哈哈哈望哥,你和猴子有区别吗?”
江望骂回去:“滚,你和猪没区别。”
“嗯嗯嗯,哥哥醉酒后的模样太可爱啦,我画下来给未来小嫂嫂看。”江知栀揶揄道。
“谁让你们有酒疯尽管发,反正天又不会塌?”
江望破大防,指了指马猴屁股脸的小人版望仔,大跨步跑出来的姿态像极了山上的野猴。
嗷嗷嗷,他不想承认这是他自己。
江知栀这话一出,林听和丁香兰拍手叫好。
但扎心的是,连儿媳妇的影子都见不着,八字都没一撇。
江知栀逗着醉酒后的哥哥们,终于能离开椅子的四个哥哥。
一个去墙角蹲下来种蘑菇。
一个抱着酒瓶儿当大炮,轰轰轰不停。
一个冷着脸站着,眼里一片迷醉,指哪打哪。
一个疯狂比划,一打起来就发狠。
至于江向良和江向生,两兄弟凑在一块叽叽咕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玩你画我猜。
全场清醒的林听和丁香兰无奈摇头,眼不看为净。
“消停点吧,喝个酒能把你们喝颠去。”
陆星沉醉得俊脸通红,江知栀将人扶着去了房间,炕已经在烧了,整个床铺很暖和。
江知栀:“难受了?”
陆星沉的眼睛氤氲着水汽,醉态后的他又野又痞,他单手扯了扯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嗓音染了一丝丝的欲:“热。”
江知栀声音含着浅浅的笑意:“能不热吗?这么高度数的酒当白开水喝,现在这屋子又烧炕了。”
这男人持颜行凶,无论看多少次,她还是很吃陆星沉的颜值。
陆星沉听话地点点头,专注的看着江知栀忙活。
突然一个伸手将人拉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尽数洒落在她的脖子上。
“我能上门,高兴呀。”
江知栀看着这副模样的陆星沉,手痒痒的,“沉哥,你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陆星沉吻了吻她的脖子,鼻尖闻到了一阵阵的清香,满足道:“就是高兴,没醉。”
“如果我不装醉,你那四个哥哥哪里肯轻易放过我?”
“一个个凭实力灌醉我,轮番战斗,都不带停的。”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只拐跑他们妹妹的大尾巴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其实陆星沉酒量极好,以前休假的时候,那群兵蛋子们办喜事,一个个摩拳擦掌轮番上前想把他灌醉。
结果还不是被他一个人全部喝趴下了?
不过后面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觉睡过去。
在知知家人们这里,怎么也要给岳父,大伯,四个大舅哥点面子呀,哪能当兵蛋子似的较劲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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