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和孔武所说的相符,但是岳不群并没有把孔武口中所说下手重了一些当回事。
自己的徒弟自己还不知道吗?虽然长相凶悍了点,但是心地确是一顶一的好。
那些劫道的响马山贼都是些什么作风,岳不群可是知道的。
所以肯定是自己这徒儿看不惯这些人行事,才下手稍稍重了些。
再说不就是灭了几个山贼吗?这算什么出手重。
随即抹过这个话题,又跟孔武聊起了武功上的事。
聊着的时候,宁中则在后院走出,看到这一幕顺便埋怨了孔武下山时间太长,一出去差不多就是一整年的时间。
等到孔武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吃过饭后,孔武牵着驴子去后山喂了喂,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藏在床腿旁一块青砖
这寒玉是孔武回来第二天去拿出来的,当时天气虽然冷,但还不到瀑布断流的天气,但是后山瀑布那里,已经冻上了。
帮厨的几个大婶还跟劳德诺说过此事,表示还没储水,没想到今年瀑布冻得这么快,让劳德诺去把冰砸开,正好被孔武听见,还没等劳德诺动手,孔武先将那寒玉取了出来。
今天一看取出来正好,看岳不群那意思,可能是要将他和令狐冲压在山上两年,然后再放自己下山,正好拿着这寒玉每日练功。
……
时间一晃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这期间岳不群除非有事指派,其他时间真的没有再让令狐冲和孔武下山。
令狐冲只当自己是自己惹恼了师傅,所以才不允许自己下山,而孔武是被自己连累的。
孔武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感觉自己被令狐冲连累了才不能下山的,后面时间一长,孔武自己找岳不群去请示下山的时候,还是没被批准,这才猜测是另有隐情。
不过这些年来江湖上基本上算是风平浪静,虽然今天这个大侠死了,明天那个魔头伏诛,但是大的事件是没有的。
毕竟整个魔教在东方不败上任以来,扩张了两年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北少林、南武当这两个大派也还是一副自己是江湖正道魁首,一般的江湖事,莫挨老子。
嵩山派那边左冷禅虽然消失几年后开始行走江湖,追杀邪魔歪教起来,但是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孔武记忆中也没有这个时间段的事件,毕竟现在福威镖局现在还是南部最出名的镖局,各省的分局开的如火如荼,整个剧情都还没开始。
其实孔武不知道的是,岳不群自从孔武上交了二百两黄金之后,整个华山的经济状况就比较良好了,所以岳不群才不让众人下山。
孔武和令狐冲虽然武功身手在江湖中不算弱了,但是还是心思太单纯,当时下山时因为岳不群自己确实难以维持,放弟子下山也算是开源节流了。
但是现在钱多了起来,加上剩下的弟子也都到了武功涨的最快的年纪,所以岳不群准备着四五年之内,好好的把这一批弟子给教出来。
而留下令狐冲和孔武,也是让他们一起培养这些人。
要知道一个门派想要强盛起来,不仅仅是那一代要武功高强的个人,而是要每一代都有能镇压门派的强人出现,这个门派才算是强大。
这就要有众多的弟子,这批弟子起来后,才能培养出更多的弟子,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门派一直强大长远的传承下去。
而此时孔武下山,对于华山派没有什么用处,反而是留在山上,才是对华山派最大的帮助。
当然这些想法岳不群没有跟任何人说,所以令狐冲和孔武当然不知道。
然后就是岳不群指派什么去别的门派送个信了,华山脚下那里出毛贼了,然后令狐冲和孔武两人抢着下山。
虽然孔武可以武力压制令狐冲,但是岳不群却很公平的一人一次下山机会。
如果是令狐冲下山,完成师门的事情后,就是找个酒馆喝酒,所以令狐冲每次下山都带两个师弟,美其名曰带师弟下山历练,主要是怕自己吃独食喝酒,上山后被岳不群训斥。
孔武下山之后,则是找个地方听曲儿,所以孔武从不要求师弟跟随,有时陆大有或者岳灵珊想要跟随,也被孔武以送信或者小毛贼没什么可去看的,而拒绝带师弟师妹下山。
不过让孔武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小城里面的花楼勾栏,曲子弹得不怎么样,还动不动一首曲子没弹完就要给客人深入服务,上来就要升级套餐。
一点没有孔武在洛阳城教坊司里的那种舒适感,孔武也想过要不去听戏也行,文人雅士也喜欢去,可惜华山地处陕西,后世最出名的戏曲是秦腔。
现在也差不多,孔武没有说秦腔不好,只是他比较低俗。
这天令狐冲被岳不群叫了去,孔武看到后撇了撇嘴,准备下午去后山溜驴。
令狐冲从有所不为轩中面带喜色的走了出来,一众师弟和岳灵珊都在令狐冲屋前等着,其中只少了了孔武和劳德诺。
却是众人知道岳不群又安排令狐冲下山了,所以都堵在这里想让令狐冲带自己下山,毕竟跟着令狐冲下山可比在这华山上有意思。
令狐冲回房间的时候看到这么多师弟围在自己房前,随即开心的说道:
“师傅让我外出送信,七师弟、八师弟,你们甚少下山,这次跟我出去体验一番。”
那陆大有和刚上山没几年的英白罗都是兴奋的点头,随着众人散去两人也跟着回去收拾行李了。
五日后,令狐冲三人将岳不群的信送达后,到城中的一处酒家吃酒。
正在令狐冲三人在二楼吃的正欢的时候,只见两名衣着华丽、手持长剑,操着一口川蜀口音的男子把酒家老板带上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停下手中的碗筷,刚才还热闹的二楼瞬间鸦雀无声。
只见那酒家掌柜看到两人手持长剑也知其不好惹,只是浑身哆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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