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得知父亲生病,请了假急忙赶回来。一进门不等卸甲就奔向,张维贤的院子。
“父亲,您怎么了?”
张维贤看着慌慌张张的张之极,不由得来气。“怎么如此毛躁,”
张之极尴尬不已,看这样没病啊。“父亲唤孩儿回来何事啊。”
“昨日是你陪皇帝去的西山,到底怎么回事。”
张之极松了一口气“昨日皇上与儿臣穿上普通兵丁的衣服,在西山矿区闲逛。西山矿区的一个管事对我们进行驱赶,皇上根本不动,不一会这个管事带着大批家丁打手,还有弓箭,一箭射在了皇上的头盔上。皇上拿出火铳打死一人后。我们骑马跑了。昨夜亲军就准备好了。带的是府军三卫。”
张维贤眉头紧皱“皇上此举大有深意啊,看似是报仇,其实他就是想要西山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张之极一脸错愕,“西山有什么,一堆矿石而已。咱们家都看不上的东西。皇上就是闲逛。”
张维贤恨铁不成钢,“你个笨蛋,老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从信王府,到宫里。这么长时间。皇帝每一步都带着目的。闲逛?西山有什么可逛的,你就是说皇上逛窑子,为父都信,西山闲逛。你怎么如此蠢笨。”
张之极被骂的抬不起头。“可是,就算皇上想要西山也不是什么大事啊,给他就完了呗。”
张维贤叹了口气“就怕目的不止于此啊,如果只是要西山,昨夜锦衣卫就不会抓那么多官员,他们都和西山矿区有关。西山矿区马上就能牵扯到定国公和成国公。勋贵集团怕是要动荡了。”
“父亲,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英国公府从不参与此事,咱们也没什么把柄。何必管这些腌臜事。”张之极虽然已经快到中年,但还是那么意气风发。骄傲的不可一世。
“咱们英国公府能成为大明第一勋贵,岂是这么简单的。所有勋贵以咱们马首是瞻。若不能庇护他们。咱们家也就别提什么勋贵之首了。”
张之极一脸愁容。“父亲,那孩儿能做点什么,”
张维贤想了想,“你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约到家里吧,毕竟你们相处那么久,”
张之极点了点头,“问题不大。只是今日不知他何时能回来啊。”
“你去等着他吧。不把他请来。怕是不行了、”
张之极点了点头,“孩儿这就去办。”
朱由检回到宫内心情好了些。这回办成铁案了,定国公不死也得脱层皮。直到傍晚骆养性才回来,
“皇上,此次查抄现银子五十万两。各种矿石统计不出价值其他物件基本都发给钱通的商行发卖。几件特别珍贵的交给了内帑。另外,他们交代了定国公实际控制西山矿区,每年向定国公输送大部分利润。成国公也有分成。宛平县令与南京魏国公沾亲。在京投靠了定国公府。各种贪污受贿的记录不计其数。”
“地契呢,有多少土地。”朱由检其实很关心土地问题。
“除了西山矿区外,四周大部分的土地,山地都在西山徐家名下。宛平县一半的土地都集中在两位国公,县令,还有几个豪族的手里。”
朱由检很满意“好好。把案子扩大,那几个豪族也要牵扯进来,证据确凿之后移交刑部。杨鹤主审。哈哈哈”
骆养性眼珠一转“皇上,那两位国公那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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