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姜子清有些不适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十五日前爹爹接我进京,说要让我替妹妹出嫁冲喜,可我心中早已有了王爷,自然不愿,做了不少傻事……直到我无意间听见王爷的名讳,再辗转托人寻了一张王爷的画像,这才确认王爷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
故事有头有尾十分完整,也顺带解释了自己这一身臭名声的由来,短时间内别人绝对找不出错漏。
就算楚景刃这会醒了不承认,所有人也都会自动默认是他失忆了,忘记了自己的渣男行径。
“六年前?敢问娘娘可还记得与我们王爷相遇的日期?”
野熊神色闪了闪,看着姜子清的目光满是探究。
姜子清直视回去,坦坦荡荡:“时间过去太久了,只记得那是秋夜。”
孩子五岁半,连带着怀孕的日子算下来,只能是在六年前的秋季。
她不信野熊六年前那一整个秋季里,每天每夜都跟着楚景刃。
“秋季……”野熊眉头乱跳,又迫切的跟着追问:“娘娘那时候住在京郊哪里?”
“因为跟着师父看诊,那段时间基本每两日就会换个地方落脚,只记得是在横山附近。”
姜子清神色坦荡,心里却慌如乱马。
横山是大楚最大的山脉,贯穿了一整片京郊,她这句可以等于是没回答。
“横山。”
野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向姜子清:“娘娘……”
他还想盘问什么,却被华神医激动打断。
“你这混小子!在这审犯人呢!?要不是有子清丫头,王爷刚刚可能就死了!”华神医年过古稀,早已经过了追逐名利的年纪,这些年跟在楚景刃身边,只为诊治他身上的奇毒,王府众人乃至于楚景刃,都敬他如师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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