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周晴柔转过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人群后面瞧热闹的姜子清,只觉得气到喉咙口都是血腥味。
姜子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碗燕窝喝完这么久了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了?”姜子清一双澄澈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特别无辜:“吃完宴席我在后花园消食呢,走着走着就见到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才看见大夫人您躺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跟着姜子清说话节奏又落到周晴柔身上。
周晴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坐在地上,狼狈到像一个笑话,连忙站了起来。
姜子清眼里有笑意,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
“话说,刚
刚那个跑走了的婆子是金妈妈吧?”姜子清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对周晴柔苦口婆心:“大夫人,这金妈妈是个不老实的刁奴,她见我自小在乡下长大,背地里可没少欺负我,我知道大夫人平日对下人宽厚,但过分仁慈就是软弱,大夫人可千万记牢了。”
“你什么意思?轮得到你来教我掌家?”周晴柔气糊涂了,只觉得姜子清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她的婆子会背地里欺负姜子清,就差摆明说金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她又连忙反驳:“红口白牙,可别血口喷人!”
“我可没瞎说,就在刚刚宴席上,金妈妈见大夫人亲手给我熬了燕窝,她嘴馋,硬生生的给要过去了喝光了,让我辜负了
大夫人的一番好意。”
姜子清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可这话却说的周晴柔背后一凉。
众人的眼神顿时也变了。
周晴柔一口咬定姜子清有痴病,偏偏喝完那碗燕窝的人是现如今痴颠不受控的金妈妈,也就是说,如果姜子清喝了周晴柔亲手炖的那碗燕窝,那刚刚从屋里踉跄跑出来的,就是姜子清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