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姜子清看着马车，还有点担心。
隔着帘子她也看不清两个孩子在马车里做什么，刚刚那哐当的一声响也不知道是杯子还是什么撞到了马车壁上。
她才第一次当人家娘，上辈子也是个孤儿，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宠爱孩子，更不知道该如何约束管教，这种手足无措时不时的出现。
“他们有话要讲。”楚景刃神情冷淡，很是直白：“想吃点心是假，想支开我们才是真的。”
发觉站的太近，楚景刃往后退了一些，拉开了距离说道：“就算打起来，他们也有分寸的。”
姜子清耳力好，虽然两孩子声音在刻意压低，但断断续续的还是能
听见一些模糊字眼，不像打起来的声音。
“才这么点大的小孩，专门避开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商量，正常吗？”姜子清突然想起来昨夜听见的那些模糊的争执。
她的认知里，五岁半的小孩子还停在会哭会笑会吃的阶段，就算见过早熟的，最多也只是有点安静，可姜常平和姜常安的表现，偶尔会让姜子清觉得匪夷所思。
或许是姜子清的问题太傻了，楚景刃没回答，转过身往留香斋里面走。
姜子清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马车，确认两孩子不会打的如何。
也才五岁半，再过分最多也是扯扯头发拉拉手臂，更何况野熊也在前面看着。
稍微放心了一些，姜子
清连忙跟上楚景刃。
“留香斋人多眼杂，你这样会不会被人认出来？我去买……”
楚景刃说过，他暂时能清醒的事情还不能走漏风声，姜子清这人界限感还算分明，也不太愿意麻烦他，更何况他还可能随时毒发。
楚景刃一副没有太在意的模样：“无妨，这些年我一直在外，京城内已经鲜少有人能认出我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着买个点心的时间而已，姜子清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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