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侯再怎么是个垃圾侯门,大小也是个侯,她平远侯侯夫人有什么资格去教育指责?
若是她刚刚那几句夹枪带棒的话被传出去,得罪的可就不止明德侯这一个侯了。
“啊?平远侯侯夫人怎会如此想?臣妾当真是觉得,您说的话特别对,臣妾受教,臣妾的爹爹也该被敲打提点。”姜子清一脸无辜,特别真诚。
平远侯侯夫人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九王妃娘娘是铁了心要把今日这些话说出去了?”
“夫人这是掏心窝的话,臣妾感念,自然是要供为至理名言让大家都学学。”姜子清笑的十分虚心。
她才不管姜庆坤的死活,是否要得罪人,她最好闹的越大让姜庆
坤越难做人才好,楚景刃一个常年守边地的亲王皇子更是孑然一身,本就不指望身为皇后一党的平远侯相助,自然也不怕得罪。
姜子清这一个光脚的,不考虑任何京城人脉关系,还怕盘根错节家族关系里的平远侯侯夫人?
谁不让她好过,她自然也不能让谁好过。
“小九媳妇,不可胡闹。”眼看着事态要一发不可收拾了,皇后娘娘适时出来打圆场:“今日是家宴,本宫招你舅母来陪着说话,不过是些凑趣的妇人闲话,万不可当真。”
“母后恕罪,是臣妾的不是。”姜子清垂下漂亮的眉眼认罪,转而又抬起眼看向平远侯侯夫人:“臣妾蠢笨,母后都这么说了,既然
是妇人闲话,那臣妾就真不把平远侯侯夫人说的话当真啦。”
平远侯侯夫人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却又被反弹回来,气了个绝倒,又跟皇后娘娘说了一会,脸色却再难好看起来。
谁也没想到,姜子清这个乡下的无知村妇不止没像传闻中那么丑的看不下去,还是伶牙利嘴扮猪吃老虎的一把好手。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今日是老皇帝交代的家宴,皇后娘娘拍了拍平远侯侯夫人的手,笑着说道:“今日天色太晚了,本宫不能再留你了,免的平远侯这个疼夫人的亲自来宫里要人。”
谁家妻子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丈夫的疼爱宠溺?
不管疼爱是真是假,平远侯侯夫人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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