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很烫,也干的厉害,既想要姜子清离自己远一点,又想要姜子清再靠近一点。
“你要教我吗?”楚景刃轻咳一声,脸发热,避开了姜子清的目光。
姜子清一愣,没明白楚景刃什么意思。
楚景刃脸更红了,姜子清的放肆直白让他
招架不住,就算喜欢他,也不该这般不知害羞,手把手教他什么是喜欢。
“我们这般,于理不合。”憋半晌,楚景刃就憋了这么一句出来,又怕姜子清伤心沮丧,连忙又添上一句:“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觉得应该循序渐进些。”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连亲都成了,再讲于理不合,就万般不合适了。
姜子清更懵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转的太快没带上楚景刃,明明她在认真的研究病毒,楚景刃怎么一直在说莫名其妙的话?
难道也是毒发的原因?
“我看看。”姜子清更认真了,抬手要去摸摸楚景刃的脑门。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娘娘,明德侯府又送请帖来了……”野熊的话还没说完,被黑猫很大动静的打断:“野熊你这个木
脑袋!让你别在这时候说的!”
后面姜常平姜常安的声音齐齐响起。
“就是!非要打扰爹爹和娘亲的好事!”
“什么好事?”野熊真的愣住了,被黑猫拖的远了还不死心的问着到底什么好事。
姜子清手顿在半空中,被野熊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现在窝在楚景刃的身上到底是什么姿势。
难怪楚景刃要脸红!她分明像个欲求不满霸王硬上弓的咸猪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姜子清连忙爬了起来:“我这是在记录王爷的毒发的感觉,不是要乘机亲你摸你……”
门口有人噗嗤笑出了声。
楚景刃坐在书案前,垂眼又捏起了经书,眉如远山,却朝霞初上。
“出去吧,说起来你一直不回明德侯府消息也是失礼,这次以王府的名义拒了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