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清心乱如麻,越想越觉得羞耻,越想越觉得丢脸,连忙一把推开了人,狼狈的下了榻。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忍不住咬牙怪楚景刃。
但凡早一点,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说完又觉得自己在强词夺理。
手腕被楚景刃扣住,他的手心还留着刚刚滚烫的触感,声音也是哑的:“对不起,如果你……”
“我也有不对。”姜子清不敢回头看楚景刃的表情。
她占了个朝代认知的便宜,这时候自由恋爱完全不可能,
更不敢有姑娘觉得自己成年了,有了自己的价值三观,只要保护措施做好该享受享受的概念,楚景刃估摸着还以为他对不起她,才这般任怪任怨还要来道歉。
姜子清想骂自己,从楚景刃手里抽回的动作也格外干脆。
“是我该说对不起。”姜子清背对着楚景刃也跟他道歉。
她也不对,试药的风险本来就不可预估,她光想着楚景刃这里出的任何麻烦都能用药来解决,压根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出去冷静冷静。”姜子清丢了这么一句,理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往外冲,再也不敢看楚景刃。
门外夕阳扑上来的热浪让她清醒了不少,一直到走出了前院,才
看见了人影。
黑猫挂在山水小亭的扶手上,正一脸惬意的跟金桔说话。
野熊抱胸坐在一旁,瞧着黑猫不敢说话,但脸色不太好。
金桔先看见了姜子清,立马跳起来了,高兴的脸色红扑扑的,捏着手里的请帖冲了过来。
“明德侯府又给了一张请帖。”
“真烦,吃不上明天稻米了吧?天天送。”姜子清脸色更不好,翻开了请帖,却见上面写着邀请理由的是老太太七十寿辰。
黑猫和野熊也已经到了面前。
显然两人都没想到楚景刃竟然这么快,问的话还没说出来,再看姜子清烦躁的反应,怎么看都不像好事发生过的样子。
两人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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