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一早上跟野熊咬了半天的耳朵,上了马车之后反常的安静,原本飞扬的眉目低垂下来,偷偷看了姜子清好几次。
“有话直说。”
姜子清放下了茶杯。
黑猫笑的很狗腿,给姜子清添茶,确认姜子清看起来心情尚可的模样,
才小心的开口:“娘娘,是这样……属下有个朋友,咳,那方面不太行,但是男人嘛,又不愿意被人知道,更不愿意看大夫……”
姜子清一愣,有些怪异的看向黑猫。
黑猫头更低了,声音也更小,蚊子哼一样:“能不能跟娘娘求个方子,最好不是药方,能混在饭里的。”
“你说食疗?”提到专业,姜子清认真了起来,放下了杯子问黑猫:“你可知道你朋友不行到什么地步?食疗的效力并不如药方,如果很严重的话,可……”
“就就……就很快。”黑猫脸都红了,不自然的扭头看向外面,小声的说道:“具体情况
属下也不太好说,娘娘就……”
姜子清瞧着黑猫,默默脑补了一下野熊那满脸络腮胡虎背熊腰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握起了黑猫的手:“等我回去给你列一些食疗的单子。”
她斟酌了一下,想要劝黑猫倒也不用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她年纪毕竟还小,满大楚多的是选择,结果马车这时候停了下来。
明德侯府的门房已经迎了上来,在马车门外高声通传
“九王妃娘娘您可来了,老太太和侯爷都在里面等着您呢。”
车外矮脚马凳已经放好。
明德侯府门口热闹的声音微微停顿,不用看姜子清就知道现如今多少人盯着她。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