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苍白。
刚刚还怕到发抖的老太太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旁边的李太医和虽然活过来但还在昏迷的五王，恨不得当场笑了出来！
她也不手抖心慌了，整个人精神一振，走到了四王的面前，直接跪下。
“四王殿下，老身有话要说！”
念在姜子静的面子，四王也不会对老太太色厉荏苒，急忙上前扶起了她。
“老太太有话便说，本王与众人都
在此，必定不会错漏一个字。”
老太太来了精神，指着姜子清，语调里带着微微的兴奋。
“四王殿下可还记得二十年前，蛊女霍乱？”
不用四王回答，老太太余光里瞥了一眼周围，继续说道：“蛊女心狠手辣，遇到仇敌不死不休，可以操控人心肉身，邪恶至极，当年大楚差点因为蛊女霍乱而天下大乱，而姜子清，就是那蛊女的唯一女儿！”
在场众人也不乏年纪稍大的，虽然老皇帝明令禁止任何人再提此事，也将整个蛊族灭族，但当年大楚动乱，蛊女兴风作浪事件，确实是知情人午夜梦回的
梦魇！
“老身当年心慈，只当姜子清一个初生孩童什么都不懂，将她放至乡下期望她做个普通人。”老太太目露精光，原本就想好的借口因为姜子清会医术而更加容易让人相信，她微垂着头声音坚定：“没想到啊，她就算不知道自己身世，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邪术，竟然妄想着拉整个明德侯府陪葬！”
老太太又跪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四王，一字字的请求。
“老身愿意带着整个明德侯府，一起进宗人府被牵连问罪！只求四王殿下秉公处理！莫再要让蛊女后代再出现在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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