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答应同她睡,她能洗手都走神。
小姑娘对感情在意成这样。
也不是不可以暂时遂她的意。
唐观棋猛然反应过来,应先生是以为她想同他睡。
她一时之间差点被钓成翘嘴,仰着头看他。
应铎腰际被她还带水的手碰湿,但也不生气:“去洗漱吧,我叫人送多个枕头过来。”
唐观棋对他羞怯地露出笑意,闭上眼仰着头,意思想他再亲她一下。
管家只是去忙了,不是不会再过来,应铎抬手,关掉了厨房的灯,只余外面的光亮半明半暗,带着灰调透过来,拢他直线条颇多的清贵轮廓。
他低头,薄唇压在小姑娘看起来秀气,其实吻起来很有肉的唇上。
唐观棋钟意这种和男人呼吸交融的感觉,近得鼻息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唇间被柔软的触感拨弄着,想到是应先生在吻她,就有种得偿所愿的快感。
好似隔着屏幕看过的那些商界新闻,确切了解过的资产地位,听闻身边人议论资本巨鳄时的仰望,遥不可及的都到手了,与接吻本身的触感合衬,让她有快乐到颤抖的本能。
她本来就是坏人,她好色又贪财,她还会骗人。
他是外婆留下来的礼物,她更要大骗特骗。
应铎发现小姑娘腿软得有点抖,箍紧她的腰贴到他身上,让她可以靠稳。
她反应实在太强烈,虽然他钟意看女孩因为他而来的动情反应,看她柔软的身体,绯红的面颊,但不能让她太上瘾。
应铎抬头的时候,她还想跟上来,眼巴巴看着他。
他只给她滞留片刻的时间,抱着她发软的身体,等她自己恢复。
片刻后低声问她:“站得稳了?”
唐观棋点头,他就放开她。
他像个渣男一样,薄情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声音却温柔:“我先上去,等阵过来。”
啪一声,他摁亮了厨房的灯。
唐观棋迷乱的情态一下被照亮,脸还粉粉的,眼睛还是迷离的。
应铎平静看她一眼,片刻,再摁灭了灯,只留下一句:
“自己上来。”
唐观棋不远不近跟着他上楼,洗漱后,轻轻扭开他房间的门。
佣人已经拿了枕头过来,她看应铎正在阳台上打电话。
她脱掉拖鞋,爬到床上躺下,枕头松软温暖。
男人的床上也有他的味道,应先生昨天在这里睡觉,被子里有一股雄性的蓬勃荷尔蒙气息,那种近似于香根草的男人味,混着很淡的沐浴露木质香调,闻得唐观棋快醉了。
她把自己蒙入被子里闻。
她现在睡在应先生床上了。
唐观棋光是想想就得意。
应铎打完电话,回头一看,发现小姑娘在他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整。
他伸手,将被子拉开一点点,看见她的眼睛,瘦长的食指勾着被沿,眼底笑意泛湖光:
“钟意当蚕蛹?”
手指勾下被子的时候,也不经意蹭到她脖颈,唐观棋被痒痒麻麻的感觉激得震了一下。
他发现她的反应,暗昧轻笑一声:“好敏感。”
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感觉到男人坐在床边,床有微微下沉的感觉,应铎揭起被子,坐在了她旁边,靠着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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