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月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他探询的目光,看向一侧的朱华。
朱华浅浅一笑,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小脑袋,但最终还是停在半空止住了。
“你们这些小崽子,想要上阵杀敌,除非我们这些爷们都死绝,不然......”
“你们是爷们,我们就不是了吗?”张新月挺起小胸脯,挑眉回怼。
小家伙们一个个昂首挺胸,瞪着两眼,瞅着这些大人们。
大人们面面相觑,摇头哀叹,哭笑不得。
“别啰啰嗦嗦的,赶紧给这畜生灌水...”史镇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朱华眉头一挑,“史...你怎么跑回来了?不在天堑镇守了?”
史镇西顶着黑眼圈,扯了扯嘴角,阴笑两声,“你喊人,最后喊清楚点...”
“老子又不是铁做的,不要回来睡觉的吗?”
朱华大嘴一咧,伸出手把人挡住,“说话归说话,睡觉就睡觉,你手别乱伸...”
史镇西吸溜了一下鼻子,嘿嘿一笑,“你小子,胆肥了不是?也敢挡我?”
许是吸进的酒香味,冲击了他天灵盖,黝黑的眼圈,迷瞪的双眼,顿时亮堂起来。
“香,这就传说中的酒?”
“滚开,让老子来一缸...”
朱华皮笑肉不笑,“来一缸?你可真敢说。”
“给他喝...”沧桑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只见话更年老神在在的飞身至此,缓步来到酒缸前,眯了眯眼睛。
耸动的鼻子,忍不住的颤动几下。
“徒儿,一缸喝不完,你不准睡觉...”
史镇西表面苦着脸,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伸出双手,一抬手,一缸酒被硬生生的搬了起来。
“师父,您先喝,徒儿...浅尝一下。”
有了话更年的出面,朱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把一缸子酒水搬走。
徒弟前脚一走,做师父的后脚跟上。
“师父,你再不来,这些好酒可就被分完了...”史镇西贼兮兮的挤眉弄眼。
看到走火入魔仅剩下的徒儿,如此这般。
话更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挺好,有点人间烟火味道了。
“这一缸子酒,都留给你自己慢慢喝吧。”
史镇西感动的挤了挤眼角,硬是没有挤出半滴眼泪来。
“师父,那多不好意思,您...不喝?”
看着惺惺作态的徒儿,话更年冷笑一声,“师弟的酒,做师兄的想喝,还能少了?”
“嘿嘿...师父说的在理,那...徒儿恭敬不如从命。”
“出息...”话更年佯装肃穆,就要拂袖而去。
“师父,师叔又去天堑活祭煞尸了,您...抽空看一看。”史镇西面露担忧之色。
话更年顿感难得,这逆徒,居然懂得关心人了。
面对师父一直盯着的目光,史镇西嘿嘿一笑,“师叔要是有事,这酒...我找谁要去?”
“嗯,有道理。”话更年压着嘴角的笑意,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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