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止住失重的身形，愣愣的回身看着两小老头，又瞅了瞅出拳的手。
明明打上去了，却像是打在空气上一样，丝毫没有着力点。
好像眼前的两小老头，只是投射出来的影像...
赵无极很快调整好情绪，面容肃然，“不知...二位，可是...系统？”
两小老头相视一笑，摇头不语。
左老头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别胡思乱想了，入了梦蝶之地，必定是要走上一遭...”
“大梦初醒之日，就是你离去之时...”
“前辈，如若不醒呢？”赵无极心中一凛，郑重其词的问道。
眼前的一切，玄而又玄，不由得他不放低身姿。
“不醒？那就是不醒喽，生老病死，在哪不是死？”左老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随后洒然一拂手，简洁道：“梦境，你来选，选好了，我可要拂去你的过往记忆...但会保留一颗怀疑的萌芽在心田。”
“如若萌芽一直生长，终有一天，你自然会醒，如不然，就在这梦境之中，度过余生吧。”
面对毫不留情面的左老头，右老头就和蔼不少，他浅笑着捋了捋斑白胡须，“左老头，先知之人可是不可多得的...”
“哦。”左老头不以为意的敷衍道。
“不如，你把他交给我，我愿意十倍...换之，如何？”右老头提议道。
左老头面色为难，耷拉着眼皮，左右思忖片刻后，便点头答应下来，“也行...”
“哈哈哈...”右老头仰面大笑，挥挥手。
赵无极只觉得眼前一黑，而后眼前的景象一变，不再是空白一片。
他环顾四周，漆黑之所，闪耀着大大小小的耀眼光点，宛如夜空中的星辰点点...
“前辈，这是...”
“这，便是梦蝶之右境，眼前的光点，就是一颗颗梦境世界，你可有钟意的？”
右老头抚须微笑，略带深意的目光看向身前的赵无极。
“无需多虑，梦境之地一年，你之世界一天，有的是时间...”
“说不得，你还不愿意破境而出...”
赵无极苦笑一声，“既然是梦境，一切皆为虚妄，怎么可能有人不愿意出来呢？”
除非，那个人早已心中无所牵挂了吧。
“虚妄？”右老头不明所以的笑了笑，“你看到的，不见得就是真的，没看到的，就别矢口否认就是假的...”
“真真假假，不是谁说了算，一切皆有...命数。”
听到‘命数’二字，赵无极心中一凛，要是没记错的话，自己好像坠入天堑深处。
结局，只怕生死难料。
“晚辈，谢前辈救命之恩...”赵无极说着，躬身行了一礼。
“一切皆为命数，无需谢我，各取所需罢了。”右老头侧过身子，堪堪躲过谢礼。
“你我无需多言，入梦吧...”
赵无极低头沉吟片刻，试探问：“这梦境可有好处？”
右老头笑而不语，大手一挥，眼前空无一人...
“右老头，我刚才演得如何？”左老头瞬间出现在身边。
“马马虎虎，走吧...”
“你说实话，安排的什么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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