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拣着跟前一众好物,眼见着终于是将一众适合的好物规制完整,流云也是毫不犹豫一股脑都是包裹在一处尽数都拿给身侧的柳程,眼见着依旧无动于衷的阿弟,流云的面色也颇是难看,“那劳神子神医我可是不信,太医院内李院正的夫人娘家最擅女子内症,方才阿姐派人区递了帖子,你且领着二毛和几个小子去那李院正府门外候着,莫要让人寻厨错处,日后秋儿那头仰仗贵人的地界还多着呢,还不快去!”
“方才师傅已命二毛先去了,任店这处,总不能离开人。阿姐这些好物,还望师傅替柳程跑一趟李家。”
“……”
“流云,你一贯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可偏生最大的毛病便是情绪上了头便是关心则乱,不过女子生来便是比男子多感性,有你这个阿姐和柳程度这个兄长,便是秋儿如今是吃了暗亏,也绝不会再有下次。”
“是谁暗中下的手?”
“经手的人太多,真要寻个人物,却也是不妥。只是可惜了无辜孩儿,娘胎里便是被人算计,如今千辛万苦生了下来,定然是要好好看顾!”
“……”
“柳厨领着任店的差事,又是宫内宫外贵人眼前的红人,更遑论那李二毛如今在白矾楼处也是站稳脚跟,最紧要的,跟着秦明这个老奸巨猾的在战场上还救了不少人物的李四毛,也算是让人不能不想,若是将柳秋牵扯进内里,少不得,每个地界,都能得到想要的。”
安静的室内,缓缓从暗处而出的金兀术满面皆是笑意,流云的面色也是难看至极,眼见着身侧的阿金已恨不能将整个人埋进地底下心中也是冰冷一片,“当日任店处保你性命,到底还是我错了。从今日起,任店处,便再无你这一人!”
“姑娘,我不是”
“若无阿金,眼下生死不保的可不止那柳秋一个。姑娘你要忘了,你一人,牵扯可是比那柳秋要多得多。”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厨看这许久笑话,如今本王既是出面说了个明白,何不现身一见?”
金兀术陡然话锋一转,流云还未曾反应过来便是见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柳程仿若从天而降,“程”
“后厨那边,小人已安置妥当,王爷若不嫌弃,不若与小人一道至于后首。”
“柳厨开口,本王,自该遵从。”
“……”
“柳厨今日来寻姑娘之前,便将此物交与小人,说,姑娘若是瞧了,定然会原谅小的。”
满面希冀戏弄袖口掏出只留一处缺口的密件奉上,阿金一副祈求的卑微模样如何看都是让人难免不忍。
她的贴身丫鬟,一手培养的小女子,如今倒是将她那些把戏都学了个十成十,当真书,养虎为患。“你且先下去,若是需要,我自会叫你。”
“……”
安静的室内,不多时已然一阵噼里啪啦碎裂声,便是看不清内里,也不难相见是什么场景。
暗处,拳头早不自觉捏起的张氏眼刀子已是能杀人,倒是身侧早是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彭西也是丝毫不以为意,“任店处既已一切稳妥,本掌柜的,便先回了。”
“彭大掌柜是当着不怕,柳程这小子怀恨在心,日后再不与白矾楼处来往?”
“只消李二毛在白矾楼处一日,任店的好处,白矾楼便也不会少一分。再者,张大掌柜当真以为,那所谓的神医,心甘情愿来一介民户家中看诊,没有我彭东,也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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