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姑,我也觉得让冬儿在卫生所比较好。俺们冬儿一冬天都在看医书,现在会的可不老少呢!
而且我学的知识做的笔记,回去也都教给了冬儿,她学的可快可好了!
除了打针还没有上过手外,我觉得别的都跟我不差啥了呢!”冯淑芳早就想小伙伴能来和自己做伴了,为这事都问她大姑好几回了。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冬儿都没有正经去学,跟你都不差啥了?我看你这一年是不是没有努力啊?”冯大山笑着打趣他闺女。
冯淑芳立马炸了毛,她都辛苦成啥样了?他爹没看出来她都累瘦了吗?
这不光脑子累,心还累,这辈子从没这么做难过,她爹咋这个不会心疼人呢!
想着想着,就越发替自己心酸,感觉眼泪立马就能落下来。
“咋个会,我也很用心的好不好?我现在都能给人家单独打针,按着方子抓药了呢!不信你问我大姑。”冯淑芳边说边看着她爹,好好表现,不然她可就要哭了啊!哄不好的那种。
要不叫刚端上桌的炖大鹅太香了,她一准不能给他这改口的机会!
“是的,是的,俺们家芳儿这一年可是下了死功夫的,可长进了呢!大哥,你可别冤枉了孩子,瞧给俺们芳儿气的!”
“就是的,你可别看扁了我啊!你知道啥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冯淑芳傲娇的撅起小嘴。
“刮啥?刮目?刮了眼珠子还咋看?”
冯大山故意哄人,说出的话逗得大家伙嘎嘎直乐。
林冬初笑着笑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的脑子里怎么也笑出了驴叫声了呢?!
林冬初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来了精神,在心里默默说道,“快让我瞧瞧,这是谁呀?真是稀客呢!你这死鬼,总算舍得回来了?”
“哈哈哈,这又是哪本小说里的台词啊?这句也好笑,哈哈哈,死鬼回来了?哈哈哈,刮眼珠子,真是逗,东北人果然幽默,这一回来就要笑死统了!”
“笑个屁,你还有脸笑?你死哪去了?”林冬初恨的牙根子痒痒。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她真想跟这个破系统大吵一架。
一年多了,就把她自己个儿扔到这个破地方。
连个留言都没有,这么大一个小光团说没就没了,连光影都抓不到一点。
咋喊都不回话,咋找都找不到!
咋的?就是要装不存在,让她自己在这陌生的地儿艰难求生是吧?
这么爱在外面浪,有本事就别回来啊!等她寿终正寝了,死回那空间里,在过去跟它薅头发!
“哎哟,我这不是回去给各个部门递交报告去了吗?
结果正好在生态环境部遇上了给我讲《小世界宏观与微观关系论》的统子哥。
这不就拉拉关系唠两句,方便人家开开后门,把我的报告通过的痛快点,别因为啥字体标点之类的小破问题卡来卡去的。
结果这一聊才知道统子哥新开的杂货铺要开业,正缺个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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