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盛老太太再有疑心,也不得不相信,海朝云真有先天性的疯癫之症。
海朝云依旧不相信自己有病,一定是有人算计了她。
只是这个算计她的人是谁,一时间她也想不出来。
就在海朝云头大如斗之时,无意间在窗边,看到对面的树旁,长柏与一个丫鬟勾勾搭搭,搂搂抱抱的,那亲热的画面,真是没眼看。
这个丫鬟,她也认得,是日常伺候长柏笔墨书写的侍女鼠须。
伺候长柏的侍女中,就以鼠须容貌最为出挑。
海朝云认为鼠须会狐媚她的丈夫,正想寻个由头打发出去。
没想到被她料中了,这个鼠须,果真是个不安本分的贱蹄子。
就在这时,只听鼠须娇滴滴道:“二爷真是命苦,竟娶了一个疯婆子为妻。”
长柏搂着鼠须,轻轻拨弄着他的秀发,眉开眼笑道:“海氏怎么会是个疯子呢?都是糊弄人的。”
鼠须惊讶道:“糊弄人的?怎么会,御医不是诊断过了吗?她有先天性遗传的疯癫之症?”
长柏嗤笑:“那是我用古籍所载的奇药,故意制造出来的。”
“什么?”
鼠须吃了一惊:“您故意弄出来的?”
“嘘!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长柏说着王若弗的经典台词。
“为什么?”鼠须不解。
海朝云又惊又怒,也想问为什么?
长柏道:“还能为什么?要不是海家有四十岁无后才纳妾的臭规矩,我又何必搞这一出?世上的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只要是男人,个个都想着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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