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慵懒地笑着:“报复盛长柏这样的伪君子,就该如此。”
羊毫忽然皱眉:“盛长柏已废,海朝云会不会与他和离?”
要是真的和离,脱离盛家这个泥潭,再找良人嫁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个毒妇?
此外,以海朝云不容妾室和通房的阴毒心性,只怕会有更多的无辜女子受害。
羊毫前世受尽了苦楚,自然不愿看到有人重演她的悲剧人生。
紫云摇了摇头:“不可能了!就算海朝云想和离,海家也不会同意!别忘了,海家自诩清流名门,怎么会让自家女儿和离回家呢?再者,盛家人人都以为盛长柏是海朝云所害,对她恨之入骨,和离自是想都别想,能给她一封休书,她就该偷笑了。”
羊毫阴冷笑着:“海家连和离都接受不了,更何况犯错被休,看样子,海朝云后半辈子,只能守着盛长柏这个不能人道的废物男了。”
紫云似是想起什么,道:“咱们这一局看着完美,但我这个鼠须,却是最大的破绽,做戏做足全套,明天我会制造一场意外让鼠须消失,然后走下一步计划。”
羊毫听得入神,忙问:“下一步计划是……”
紫云眼中跳跃的火光,微笑道:“从希望到绝望,最后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长柏醒来之后,得知自己的小老弟被废,以后再也不能和别的女人行房,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他气得吐血,恨得面容扭曲,将身边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得稀碎。
看着儿子这样痛苦,王若弗心疼坏了,一遍抹泪,一边骂骂咧咧。
“柏儿,你当初要是听为娘的,拒绝海家这门亲事,何至于被海朝云这毒妇害成这样?”
长柏烦躁道:“好了,别再说了,你烦不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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