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见火候差不多了,开始重锤:“敢问女皇陛下,庶子打生母,敢当何罪?”
赵曦灼正色道:“孝道在上,不论嫡母、生母、养母,以子打母,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论罪当斩。”
盛紘瞬间瘫软在地。
赵曦灼顿了顿,道:“不过,念在盛长枫乃是被王氏逼迫,且林氏被王氏发卖时,他积极叫来徐员外为生母证明清白,倒是可以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她朗声道:“几个月前,顾家外室子顾廷烨,狂言悖逆,为杨无端抱不平,怨怼无上皇处置不公,朕以他不敬太上皇为由,除其功名,罚他五十年之内不许科考,今日盛长枫对生母不孝,朕也罚他抄写《孝经》五十年,等五十年后,他知道孝顺亲娘了,再来科举入仕,为国效力。”
在这个平均寿命三四十年的时代。
五十年就相当于一生。
盛长枫今年十六岁,等到五十年后再考,估计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盛家已经折了盛长柏一个儿子,要是盛长枫再断了仕途之路,盛家未来岂不是全完了?
盛紘惊呼一声,连忙磕头,想要求情。
谁知,赵曦灼又道:“盛紘,娶妻不贤,教子不善,内宅不休,何以为官?来人,剥去他的官服,杖责三十,废为庶民,永不许为官。”
只听‘咚’地一声,盛紘再也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赵曦灼厌恶挥了挥手:“拉下去施刑,打完丢出去。”
随后,赵曦灼又以盛长枫等人醉酒狂言,妄议她私生活之事,问罪与他交好的一众狐朋狗友的家族。
知否渣男很多,华兰的丈夫袁文绍,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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