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府里有资格和她女儿争的,也就只有嫡出的如兰。
墨兰道:“如兰这个傻丫头,齐衡怎么瞧得上?他看上的明兰。”
林噙霜脸色一变,不解道:“是明兰?齐衡看上她哪一点呢?”
墨兰嗤笑:“人家天天把亲娘早死挂在嘴上,装惨卖可怜,又生了一张妖妃脸,怎么不能让人心生爱怜?齐衡是温室里长大的娇花,从小没经过什么风雨洗礼,明兰一卖惨,立刻就把他的心给俘获了。”
林噙霜惊诧道:“明兰那丫头,平时看她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没想到竟有这心思?”
墨兰声音极冷极静:“阿娘,老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叫,王若弗和如兰母女,别看咋咋呼呼的,说话也是尖酸刻薄不可饶人,却是最单纯不过的人,反观寿安堂那老婆子和她一手养大的明兰,才是真正的毒蛇,冷不丁冒出来咬人一口,分分钟命就没了。”
林噙霜听得脊背发凉,冷汗淋漓:“墨儿,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这些年只知道与王若弗打擂台,竟忽略了老太太和明兰,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人盯死她,想咬咱们母女,门儿都没有。”
墨兰轻笑:“阿娘,你也别太担心,很早之前我就注意到了明兰的不寻常,她若乖乖不算计也就罢了,要是敢伸手,看我不剁了她的胖爪子。”
见墨兰小小年纪,就说出如此阴狠凌厉的话来。
林噙霜没了一丝责备,反而是满满的喜爱与纵容:“我墨儿有盘算,等来日嫁入高门,何愁不能摆平公婆妯娌,抓住夫君的心,稳稳立足于婆家?”
因墨兰是女孩,盛紘对于她的要求没有盛长柏、盛长枫这两个儿子来得严苛。
是以,私塾读书的日子,过得相当悠闲。
然而,悠闲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件事给打破了。
吴大娘子带着她的混账儿子梁晗来盛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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